么认真,那么笃定,即便其中蕴含的意思只有寥寥几个人懂,但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动容。
甚至再看向直播画面里手染五条人命,目前占据(警匪对决)上风的平山次郎时,都觉得他实在是狼狈不堪。
【?所以刚才这个绑架犯是说男孩儿很像他,有杀人犯的潜质???西内——像你妈的鬼!!!你就是滩烂泥!少攀扯他你不配!!】
【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个孩子!我要哭了,被绑架不够还要被你污蔑!】
【大家别信他的话,他是杀人犯!他就是故意的!!!】
弹幕刷刷滚动飞快,民众也不都是傻子。
在日本这个看重声誉的国家,当着十几万观众的面,被一个杀人犯指着鼻子说“你有犯罪潜质”,这简直就是要毁了这个少年。
哪怕这个少年被解救了,以后但凡有心人拿这事做文章,那这个孩子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当他求学、就职、谈婚论嫁时,会不会身边人想起这件事就会下意识得给他的品行打个问号?
一个好孩子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被怀疑中,早晚也会疯了吧!
大阪府警察本部忙得人仰马翻。
技侦一边忙着找人质和犯人的位置,一边还要分出人手去控制舆论,把那些或质疑或幸灾乐祸的不好言论统统封了,避免宫本优茶看到这些影响心态——虽然少年到目前为止都稳得一批。
紧急调来的谈判专家和心理专家带着人并排坐在同个电脑后头,一个研究犯人的行为逻辑和语言逻辑,预备之后的谈判;一个盯着宫本优茶和榎木梓,随时用弹幕发送心理疏导的内容,来帮助调节人质的心态。
大阪府警署最年老的权威心理教授穿着笔挺的白大褂,戴着老花镜,指挥自己的学生狂敲键盘,还念叨着:“救一名人质不仅仅是要救他的性命,还不能让他留下心理阴影,否则余生都活在噩梦中,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老师!这些道理我们都懂!”他的学生崩溃地拍着桌子,“但现在的问题是宫本君他根本不理会我们啊!发的内容他连瞄都不瞄一眼的!”
“你急什么。”老教授摘下眼镜,掏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再戴上,慢悠悠地道,“等宫本小同学出来后,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换个徒弟——你连人家小朋友的心态都不如。”
他的学生无力望天:“我不介意多个师弟的,老师……但人家宫本君估计不会答应你。”
老教授傲娇地“哼”了一声:“赶紧的,别停下,继续发。”
“……还发?”学生无奈地道,“坦白说,宫本君其实不需要这些吧?另一个榎木小姐离得太远也看不见屏幕。”
老教授不满地斜眼睨他,严肃地道:“你以为让你发的内容只给宫本一个人看?直播间十几万的民众都在关注这件事,警方如果对人质不表态不安慰,那公信力何在?”
“再说了,人的崩溃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现在宫本看着还挺好,但你怎么保证他一直都不会受影响?不能因为他表现得坚强,你就心安理得地放松,他还是个没有双亲的十三岁未成年!”
老教授指着电脑屏幕,指责自己的学生:“你只看到了他积极与犯人周旋,拖延时间——可换个角度讲,他难道不是一直在向我们求救吗?!”
他的学生已经羞愧得说不出话,老教授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警官们有片刻的沉默,接着默默地加快了手里的工作。
远在吹田市的工藤新一还不知道自己炙手可热的宝贝弟弟已经被心理教授“盯”上了,平山次郎说的那些他全当屁话,倒是宫本优茶的回应在带给他感动之余,提醒了他什么。
与此同时,服部平次直接找上了他爸。
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正在给下属安排行动计划,听完服部平次的话,微微有些惊讶,正好大泷警官拿着刚挂断的电话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