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洗澡和换衣服统统都由景利饶承包了,很多时候,沈乔安都怀疑他们俩不是师徒关系,而是父女关系,她就是一只米虫,每天等着景利饶的投喂,再这么下去,她会不习惯没有景利饶照顾她的日子的。
所以她能起床自由活动的时候,沈乔安便每天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没事的时候,在院子里呆得发霉的时候,沈乔安还会拿着抹布做些简单的打扫。
打扫景利饶练功房的时候,房里有个书桌,沈乔安无意中翻到了他的画。
画大多数都是风景画山水画,少数几张人物画都是沈乔安的,有她走路的模样,有她吃饭的模样,还有她睡觉的模样……
景利饶在练功房除了练功就是画她的丹青吗?那这么说景利饶会时常想起她咯?
想到这里,沈乔安心里觉得甜蜜,忍不住笑起来。
继续往下翻,沈乔安发现了一张特别的画,那是一张翡色玉佩的模样,画看模样比较旧了,应该是好几年前画的。
沈乔安顿了顿,拿起自己腰间的玉佩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玉佩除了右下角的花苞大小,不论是花纹还是形状都一模一样。
面色渐渐沉下来,沈乔安拿着画,静静得坐在一旁发着呆,等着景利饶回来。
景利饶从掌门那里回来后,便看到沈乔安拿着玉佩和那副画坐在地上发呆,他上前,轻柔搂了沈乔安道,“地上这么凉,怎么坐在地上。”
“师父,你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因为这块玉佩?”沈乔安面色苍白得抬头看着景利饶问道,还没有听到答案她就已经觉得心里凉透了。
景利饶顿了会才点头道,“嗯。”
“进缥缈派的那一年,车队在进派的途中被土匪袭击,家丁和守卫死伤惨重,我也受了不轻的伤。”
“凑巧一户人家路过,里面的女孩听说会医术,不仅将我治好了,还救治了许多受伤的家丁和守卫。”
景利饶顿了下继续说道,“我和小女孩相处了一个多月,我很喜欢她活泼开朗的性格,也很喜欢和她一起玩。”
“她的腰间别着一块翡色的玉佩,她说那是她很重要的东西,那玉佩上的花纹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时我便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娶她为妻。”
沈乔安楞楞得听完他说话,面色再无一点喜色,“名字呢,你还记得那女孩的名字吗?”
景利饶摇摇头,“时隔太久,我已经记不得她的名字了,也记不起她到底张什么模样了。”
说着景利饶看着沈乔安,“这玉佩花样很是特殊,绝非人工雕刻而成,更像是天然形成的花色,这玉佩天下之间独一无二,它挂在你的腰间,你的医术又那么了得,我相信你便是那个小女孩。”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我吗?”
“原来是这样啊。”沈乔安听完后,便垂下了脑袋,声音闷闷得,“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我并不是那个女孩。”
景利饶听得皱起眉头来,“不可能,难道这玉佩不是你的?”
就连洗澡和换衣服统统都由景利饶承包了,很多时候,沈乔安都怀疑他们俩不是师徒关系,而是父女关系,她就是一只米虫,每天等着景利饶的投喂,再这么下去,她会不习惯没有景利饶照顾她的日子的。
所以她能起床自由活动的时候,沈乔安便每天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没事的时候,在院子里呆得发霉的时候,沈乔安还会拿着抹布做些简单的打扫。
打扫景利饶练功房的时候,房里有个书桌,沈乔安无意中翻到了他的画。
画大多数都是风景画山水画,少数几张人物画都是沈乔安的,有她走路的模样,有她吃饭的模样,还有她睡觉的模样……
景利饶在练功房除了练功就是画她的丹青吗?那这么说景利饶会时常想起她咯?
想到这里,沈乔安心里觉得甜蜜,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