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安算是完成了任务,心中对于十七岁将死的事放宽心了些,最近忙的都没有时间去找周钰,着时想他。
想到这里,沈乔安换了身衣服由琉璃和妙琴跟着去了酒楼找周钰,只是半路上遇到了送口信的小厮。
小厮说景少宁被左相安排去了边疆从军,从基层做起,既然他如此喜欢舞刀弄枪那边让他舞个够,也好在军营中磨练下脾性,一个男人稳重些总是好的。
沈乔安去了郊外送景少宁,景少宁独自一人背了一个包袱,骑着一匹骏马,远远的站在山包顶上看到沈乔安来了,满足得笑起来。
“乔安,从前是我太幼稚了,不能保护你,我知道是我的莽撞还有幼稚错过了你,现在的我不配待在你的身边,我要去边疆了,那里日子虽然艰苦,但是我相信它会将我磨炼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我要将最完美的自己呈现在你的面前。”
景少宁眼睛贪恋的看着沈乔安,嘴唇缓缓的说着这几天来他的想法,也不管沈乔安听不听得见,最后挥挥手,驾着马越过山包离去了。
沈乔安远远看着景少宁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很是不舍得这个曾经带给她快乐的少年离去,她挥挥手,最后所有的心思都化为祝福,希望他成为最好的自己吧。
回了京城,沈乔安去酒楼找到了周钰,让琉璃和妙琴在门外后,沈乔安便进入了雅间。
刚一进入,周钰便将雅间的门给关上了,迫不及待的抱着沈乔安便亲吻起来。
这几日的思恋化作了热情的吻,周钰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在了桌子上,摸着她白皙的脸,语气有些酸溜溜得道,“果然还是落月宫比我重要,这都多少日了,你一次都没有来看我!”
“狠心的女人!”
沈乔安抿嘴笑起来,讨好的搂上周钰精壮的腰,“周钰,钰哥哥,我是真的好忙,有一大堆事处理不完,这不,我一处理完便来找你了!”
“你叫我什么?”周钰眼睛发红,身子压了压,将沈乔安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下,“再叫一声。”
“钰哥哥。”
“再叫一声!”
“钰哥哥。”
……
沈乔安叫得自己都羞红了脸,周钰哪里还忍得住,双手迫不及待的脱起了她的衣服。
“干嘛啊,这里可还是酒楼!”沈乔安吓得连忙去阻止他的手。
周钰眯着眼睛笑,“怕什么这里都是我的人,况且没有我的吩咐,这一楼都不会有客人来的。”
“可是……可是,琉璃和妙琴还在外面……”她们在外面会被听到的!沈乔安还没有说完,就被周钰的嘴给堵住了。
两人在雅间翻云覆雨了翻,琉璃和妙琴隔着一道门,自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面红耳赤,俩人对视一眼,便离得雅间远远的,生怕再听到让人欲血愤张的声音来。
沈乔安和周钰缠绵了一上午,将她放开后,周钰轻轻在她耳边道,“宫中今日开设了宴会,太后寿辰,我得入宫一聚。”
沈乔安点点头,拢了拢自己凌乱的衣服,“那你快去吧。”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我不想和你分开。”周钰亲了亲她的嘴角,笑眯眯道,“你陪我一同入宫。”
沈乔安算是完成了任务,心中对于十七岁将死的事放宽心了些,最近忙的都没有时间去找周钰,着时想他。
想到这里,沈乔安换了身衣服由琉璃和妙琴跟着去了酒楼找周钰,只是半路上遇到了送口信的小厮。
小厮说景少宁被左相安排去了边疆从军,从基层做起,既然他如此喜欢舞刀弄枪那边让他舞个够,也好在军营中磨练下脾性,一个男人稳重些总是好的。
沈乔安去了郊外送景少宁,景少宁独自一人背了一个包袱,骑着一匹骏马,远远的站在山包顶上看到沈乔安来了,满足得笑起来。
“乔安,从前是我太幼稚了,不能保护你,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