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暮,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我都换了你最喜欢的衣服,你怎么没有一点表示?”江初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他不解风情。
“我知道,”池南暮点头,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递到江初手心,“我有准备礼物。”
江初打开盒子,发现里头是一串古朴银饰,不是项链,更不是手链。
“这是什么?”江初提起银饰,发现其后正好有四颗小钉,“耳钉?”
“我帮你戴上。”
江初打了耳洞后,并不常戴耳钉,因为池南暮平日里也不戴。
但看着江初光秃的耳洞,池南暮总觉得心痒,想定制足够合适的耳钉,给江初戴上。
当然手也痒,他还想时时触摸那不规则的耳洞,重重捻,捻到耳垂发红,直到像熟透的蜜桃一样。
江初没作多想,侧着头,左耳对着池南暮。
池南暮梳理好银饰,捻起最顶上的耳针,穿进相应耳洞里。
许久没有戴耳钉,耳针刺入时,微微刺痛,江初缩了缩肩膀,“嘶......”
“很疼?”池南暮抬
眸,
眼神有些暗,
隔着一层镜片,直勾勾的,压迫感更甚。
“还好......”四目相对,江初疑惑地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池南暮移开视线,快速将剩下三颗耳针戴好,似有些犹豫,顿了一瞬,手指最终没有放开江初的耳朵。
江初更疑惑,刚要开口问,耳洞与针相连的地方,忽地被指腹轻抚,先是暧昧轻触,再又重重地摁。
耳处逐渐泛起一阵难忍的麻痒,撩拨得心口飘忽,悬空失重一般。
“池南暮你......”江初抬手,想推开池南暮,却先被攥住手腕。
“初初,别动,”池南暮放软声音,“让我抱抱。”
自从换上金丝眼镜,池南暮不仅变强势了些,有时甚至会故意“示弱”,非常懂得如何拿捏江初。
果然,江初最受不了池南暮用这种语气说话,瞪他一眼,任由他将自己压往墙边。
静谧时,玄关的灯暗了,壁炉火光摇曳,在墙上映出昏暗的影。
呼吸很近,热乎乎的,耳朵被捻得发烫,犹如火烧,撩拨得江初哪都不对劲。
不过就是“捏捏”耳朵而已......
江初咬紧下唇,以免丢脸地低哼出声,尽力忍了几分钟,直到他再忍不住,不慎轻哼一声,听见池南暮的低笑,才羞耻地发狂炸毛。
“池南暮,你还准备玩多久?!”江初瞪着眼睛,正准备用发脾气来掩饰羞赧。
谁知,池南暮根本不纠缠,一下拿开手,立刻就不碰了。
耳处一阵空虚,江初还没有回神,刚要放下警惕,池南暮又倏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耳尖。
受到这种刺激,江初整个人往墙里躲,但避无可避,只能缩在池南暮怀里,左耳连到侧脸颊,滚烫无比。
江初捂住耳朵,防止池南暮再作乱,“......我生气了。”
“抱歉。”池南暮面上道歉,语气里却掺杂得逞的笑意。
池南暮是故意的。
不安好心的流氓。
江初抬眸,警惕地瞪视,抬起另一只手,把两只耳朵都捂得严严实实,不给流氓戏弄的机会。
流氓本人却不被震慑,甚至觉得江初谨防的模样可爱,池南暮勾起唇角,这才从墙边退开,抱起江初往卧室走。
“抱歉,”池南暮低声问,“我的礼物,你喜欢吗?”
“马马虎虎,”江初侧开视线,佯装高傲,“不过正好与我的戏服相配,好看吗?”
“嗯,很可爱。”池南暮似是话里有话。
竟然说他可爱?
胡说八道!
江初怀疑这人是在偷偷嘲笑他,右手一抬,趁其不备,摘掉池南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