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谢凝用力按住他的大掌:“四哥,你先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按说余晚词要真的像你和裴总说得那么有本事,网上不会一点履历都查不到。神神秘秘的,搞得心痒得很。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想的事……就别想了。”
秦御低低笑了一声。
好啊。
这丫头真是被他惯得愈发没样儿了。
都敢威胁他了。
他迟迟不肯说。
谢凝赌气似的掐着腰:“说什么小孩子不能打听,你想的那些事,是能对一个孩子做的吗?”
秦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里。
抬手掐着她的下巴:“真想知道?”
谢凝点点头:“嗯,想知道。”
他附身,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谢凝眨了眨眼。
啊这……
难怪隔着手机,谢凝都能感觉到裴彧文不大对劲儿。
三角恋啊!
裴彧文三十好几了,还独身一人,可见痴情。
喜欢多年的人被欺负成那样。
裴彧文一心想把人留在身边,是想护着她的吧。
可余晚词经历了那么多,对爱情的幻想,约莫早已千疮百孔,无法回应裴彧文。
难怪四哥笃定余晚词会愿意来京城。
一边惹不起。
一边无法回应。
躲得远远的,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心底的疑问被解开,谢凝叹息一声。
不过说到底别人的感情,她没什么权力置喙。
主要是埋在她耳侧的人,大脑袋已经拱进她的脖子里。锁骨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腰上再次被她掐住。他一边低低地唤着她,一边不间断地动作着……
换做是谁。
这种时候也没心思再想别的事了。
一切水到渠成。
……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谢凝早就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既然答应陪他在公司住一晚。
就猜到他今晚得玩出花来。
只是让谢凝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程度,比她想象中可怕太多。好些打死她她也想不到的地方,都被他染指。
她想后悔时,早都来不及了。
这一通折腾。
直逼午夜。
……
谢凝整个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
热汗将额前的碎发凝成一小缕一小缕,贴在肌肤上。
脸颊滚烫。
最后被他抱进休息室的浴室里。
御景名邸有她很多衣服,谢凝不知他是何时把她的衣服带到他办公室来的。整整齐齐地挂在他的衣橱里,和他的衣服分别开来。
她原本还想着,今晚搞不好得穿他的衣服。
却不曾想,他准备得如此周全。
谢凝身上裹着浴巾,站在衣橱前,伸手去拿挂着的一条睡裙。
秦御从她身后贴上来。
抱着她的腰。
脑袋搭在她肩上,抓过她的胳膊,阻止她拿睡裙,贴着她的耳垂。低醇的嗓音,夹杂着餍足的慵懒,惑人至极:“凝儿……”
谢凝缩了缩脖子:“四哥,很晚了,该睡了。”
男人不依不饶:“你上次不是说,问三师姐讨要那些衣服穿给我看,是不是忘了?”
谢凝心跳漏了一拍。
还真的……
忘了。
秦御在她耳畔轻哼一声,不大高兴:“果然忘了。”
谢凝试图解释:“就……”
“你当时就是骗我,敷衍我,是不是?”
谢凝百口莫辩。
“你对叶伊一比对我好。”
谢凝持续沉默,无从辩解。
“如何弥补我?”
谢凝咬了咬唇。
休息室的灯光比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