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若能感觉到什么di着她。
这个男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一流。
分明是他欺负她,却说得好像她勾他似的。
鬼知道他刚才只是想接吻?
那么大动静。
她以为。
以为……
混蛋!
聂安若气急,却拿他没办法。
他越是那样说,她越是不敢再乱动。
生怕今晚交代在这。
她承认她喜欢他。
可毕竟才第一天交往,彼此还不够了解。
这么快就……
她接受不了。
某人缓了许久,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一向自信是个极有自制力的人,遇到他的安安,好似人生的程序出现了巨大的bug。她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他。于他,便是一种勾.引。
封暮霆有些懊恼。
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声音都哑透了:“吓到了?”
聂安若从心地点点头。
“是我不好。”他哄着:“一个在陌生的环境睡,会不会怕,嗯?”
聂安若用力摇头。
她要是说怕。
他是不是打算陪睡?
他猜到她在想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聂安若点头:“嗯嗯。”
封暮霆吻了吻她的额头,松开她,站起身:“晚安。”
聂安若笑了笑:“晚安。”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
动作随性。
转身离开。
一步三回头。
直到关门声响起,聂安若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有点怕他。
几步走到门口,将门锁上,背靠在门板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随即去浴室洗澡,换上睡袍,吹头发。
躺到床上。
久久睡不着。
她不怎么认床,只是知道他就睡在隔壁,心底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隔壁的封暮霆更惨。
床。
素来是一个会让人遐想连篇的地方。
与喜欢的女生在那里接吻。
就更让人把持不住。
方才抱着她缓了许久,也没有消下去。
最后冲了半小时冷水澡,才勉强冷静下来。
躺在床上。
怎么都睡不着。
遇到聂安若之前,他认为婚姻和爱情,只是人生中必不可缺的一个环节。他需要结婚,需要孩子,需要继承人。至于结婚对象,他没有太明确的轮廓。认为只要对方看起来三观合,眼缘合,相处舒服即可。就算结婚,大概也应该是一种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状态。
他从未想过,会因为一个女孩失控到如此地步。
恨不能时时刻刻腻在一起。
怎么亲近都不够。
见不到会想她。
有没有好好吃饭?
会不会遇到不开心的事?
有没有想他?
会不会遇到危险?
见到了便舍不得分开。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看着她也是一种满足。
他清楚,这样的状态很不好。
超出他的掌控太多。
可他偏偏还迷恋这样的状态。
也真是无药可救了。
情爱,大抵便是如此,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翌日。
周日。
封暮霆到凌晨快三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聂安若比他早一点。
双双起不来床。
另一边。
谢凝不上学,洛肖肖不上班。
谢凝要陪两位师父,洛肖肖要陪兰思渊。
解修霖一心惦记着凤首箜篌,在秦家老宅这边吃过早餐。随即应了秦御的邀请,转而去御景名邸。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