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和顾家在生意上其实没什么往来,谢凝过来做伴娘,家里是知道的,严励本想礼节性给顾家送请帖,却被谢凝拦住了。
要是舅舅和表哥知道温聆的养父是谁,只怕今天会砸场子。
温北寒是救过顾家一家。
但顾家并不知道温北寒的父亲到底是谁。
只知道他是温聆的弟弟。
没什么交集,就没有细查背景。
严励也懂谢凝的担忧,便没有给顾家下喜帖。
秦家、封家、慕家、林家、傅家、夏家、郑家……
严励要请的人其实也不少。
摆了大几十桌。
婚礼仪式结束后,到了敬酒环节,几个伴郎当然要帮新郎分担火力。大喜的日子,温聆又怀着孩子。严励要是喝得烂醉如泥,谁来照顾他?
秦御他们三个都喝了不少。
当天晚上,全住在酒店。
严励包了整个酒店。
婚礼仪式全程不对外开放。
网上也只有零星的几张照片。
大多都是在温聆家楼下的小区拍到的。
至于酒店内,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谢凝离开前,去严励给秦御开的房间给他送了醒酒药。
秦御今天喝得有点多。
脑子晕乎乎的。
谢凝到时,他正趴在床上小憩。
听到敲门声,便猜到是他的凝儿。
从床上起身,迅速走到门口打开门,将人拽进屋。
腰上突然横来一只温热的大掌,谢凝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某人压在门板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周围乌漆嘛黑。
只有一些电器指示灯微弱的光亮。
男人的呼吸很重,带着刺激的酒味儿。
黑暗的空间,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他的手很热,磨人的在她腰上要命的勾勒着迷人的曲线。喷薄的呼吸,炙热的扑向她的面门。他借着微弱的光亮,垂首望着她漂亮的小脸。
并看不清楚。
气氛暧.昧到了极致。
彼此间酥酥麻麻的气息,疯狂的交缠着。
谢凝原本是来送药的,此刻被他箍着,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心脏扑通扑通,猛烈的撞击着胸腔。
吞了吞唾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男人今晚很耐心,又许是酒精的作用,放缓了他的动作。
薄唇开合,用一种极其深沉低迷,沙哑性.感的声音,缓慢的蛊惑着她:“凝儿……”
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谢凝心底泛起阵阵涟漪,却无法表述。
咬着唇。
仰面回望着他。
他垂首,贴上她的唇。
吮.含。
啃.咬。
舔.舐。
像个妖精。
谢凝难以呼吸,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些细碎的宣泄的声音。
心尖发颤。
腿软得站不住。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紧紧贴着。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有些失控。
直至谢凝受不住,他才松开她。
打开灯,抱起她大步走过玄关,走进套房的卧室。
谢凝稀里糊涂的被放到床上。
他紧随其后压下来:“天黑了,凝儿。”
谢凝晕乎乎的“嗯”了一声。
男人发出一声低笑:“你不回家,送羊入虎口,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嗯?”
谢凝拽住他衬衫的衣领。
酒店内很暖和。
他方才又喝了那么多酒。
觉着热,进了房间就把西装外套脱了。
领带也被扯了丢在一旁。
领口半敞着。
谢凝这么一抓,他结实漂亮的胸肌撞入瞳孔。
小姑娘有恃无恐:“你自己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