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傅昌裕恨铁不成钢:“暮霆有没有警告过你,把你和苏嘉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收起来?他打翻那杯酒,就是要给你机会。你执迷不悟,到底想干什么?若今日暮霆喝了那壶酒,谢小姐在他这出了事。苏家、顾家、秦家,谁能饶过你?”
傅欣妍跪在那,脑子里一片浆糊。
甚至忽略了秦家二字。
直到谢凝和唐嘉慕从洗手间出来,秦御走上前去牵住谢凝的手:“还难受?”
谢凝脸上本就因醉酒泛红,被他宠溺温柔的声音,亲昵的动作,弄得双颊滚烫。
还有别人在,这男人想干嘛。
她缩了缩手。
秦御反倒握得更紧:“傅部长和傅夫人都知道了。”
谢凝:“……”
秦御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心疼得紧:“以后不准喝酒。”
谢凝本也不爱喝酒,乖乖点头。
男人端起茶几上准备好的醒酒汤:“喝了会舒服些。”
他作势便要喂她。
谢凝尴尬的看了看屋里的人,从他手里拿过碗:“我自己来。”
秦御扯了扯领带,修长的胳膊横在沙发背上,将谢凝护在他的领域里。
占有欲保护欲十足。
封暮霆依旧面无表情。
傅昌裕看向别处,现在这些年轻人谈恋爱,都这么腻歪?
傅夫人倒是含笑看着谢凝,目光灼灼,似有所求。
在此之前,夫妻俩只知道谢凝是顾南星的外甥女,也是刚知道她是秦御的女朋友。
今晚要真出了事,单是一个秦家,就足够将傅家颠覆。
幸而暮霆一早察觉不对。
欣妍这孩子,终是让他们养废了。
从前虽是与苏嘉柔交好,但到底从未惹出大祸。苏嘉柔又有苏家老夫人疼爱,苏老夫人与母亲是多年好友,他们便睁一眼闭一只眼,不干涉傅欣妍的交际圈。
怎料那苏嘉柔,竟如此心狠手辣。
险些酿成大祸。
傅欣妍如遭雷击。
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谢凝和秦四爷?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秦四爷怎么会看上谢凝那个小贱人?
他们是什么时候?
父亲刚才好像说,说……
秦家!
他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秦家长辈都知道了。
她不是秦沥川的前未婚妻吗?
果然是个贱人。
惯会勾引男人!
傅欣妍跪在那,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不甘。
那些复杂的情绪,甚至盖过了惶恐和害怕。
今日之事十分明朗。
苏嘉柔和傅欣妍要害谢凝和封暮霆。
秦御过来,表明和谢凝的关系,坐在这不走,摆明是要给谢凝撑腰,要个说法。
苏嘉柔喝了有迷药的酒。
秦御是亲眼看到的。
那边不用他动手,苏嘉柔今晚自己就能作个大死。
这边……
就不同了!
唐嘉慕心里还存在让谢凝给儿子看病的念头,女儿却接二连三的得罪谢凝。
她几次想开口求情,又实在没脸。
傅昌裕对傅欣妍怒目而视:“你还有什么话说?”
到了这一步,傅欣妍无从狡辩。
所有的证据都太过清楚。
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推二五六。
她双膝跪在地上,狼狈的跪行到傅昌裕脚边,拽住他的裤脚:“爸,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和谢小姐,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也知道,我和嘉柔,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韩钰因为谢小姐和嘉柔分手,上午还闹得那么难堪,嘉柔……嘉柔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帮嘉柔做错事。我……我不是故意的,爸,我真的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