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过来,把她搂到怀里。
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团团围住。
谢凝的脑袋撞在他结实的胸膛里。
他穿着开衫睡袍,好身材若隐若现。
这样贴着抱在一处,惹得她心跳失衡。
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别乱动。”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不是说冷?四哥抱着你睡,你要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做什么。”
话里有话。
意有所指。
谢凝立时不敢再乱动了。
暗忖这老男人骚操作太多。
一环扣一环。
分明是吃准了她。
可她偏偏拿他没办法。
自己送进狼窝里,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不然一准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纵然谢凝很听话,秦御今晚也并未轻易放过她。
借着酒劲,把人狠狠欺负了一番。
某人自己挑的睡裙,还不就是为了方便占便宜。
到最后,气急败坏的谢凝,一脚把人给踹下床。
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某个男人可怜巴巴的摸上床,没皮没脸的又贴了过去:“我错了,保证不乱动了,凝儿,四哥喝醉了,你别生四哥的气。”
谢凝被他弄得没脾气:“你要再乱来,我就上隔壁睡去。”
某人抱着她不动了。
就像小孩子抱着刚抢回来的的玩具,说啥不撒手。
谢凝叹了口气,闭上眼睡了。
喝醉的老男人,真是难搞!
翌日。
阳光透过窗幔,丝丝缕缕的洒进来。
秦御睁开眼,收了收手臂,将怀里睡得香甜的人儿抱得更紧一些。
六点二十。
谢凝生物钟准时把她叫醒。
一睁眼,就瞧见某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男人勾唇一笑,引人犯罪:“凝儿,早安。”
谢凝懒懒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四哥早安。”
男人低头啄了她一口:“昨晚醉酒,惹我的凝儿不高兴了?”
想到他昨夜的种种痴缠,谢凝脸红:“下次你再喝醉,我说什么都不来你家了。”
“四哥错了,别生气了。嗯?”
“早就不气了。”
“凝儿,你好乖……”
“四哥,我该起……唔……”
……
两人又磨蹭了半晌,才舍得起来洗漱。
洗手间的用品都是情侣的。
人家谢凝弯腰刷个牙,某人非得站在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自己刷牙。
刚洗完脸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亲了半天。
谢凝隐隐有了要发作的迹象。
某个老男人立刻卖惨:“一会就回学校了,我会很想你。”
谢凝无可奈何。
亲吧亲吧。
反正亲多亲两口也不能怎么样。
这边两人甜甜蜜蜜,腻腻歪歪。
另一边,严励一整个蒙掉了。
暗魂的办事效率自不必说。
两天就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还扯出了十五年前的真相。
原本严励不打算旧事重提,翻旧账拿秦家的事对付姚知雪。
可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弄死姚知雪。
手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严励如遭雷击。
当年救他的人不是姚知雪。
他却把她当救命恩人护了十五年。
他那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姚知雪在照顾他,方院长对温聆只字未提,他就一直以为是姚知雪把他救回去,藏在孤儿院里。
以至于后来他每次被父亲家暴,每次受伤都去找姚知雪寻求安慰。
现在想来,姚知雪对他,根本就是纯粹的看上他的钱。
小时候看上他大少爷的身份,让他买这个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