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温聆只能先去组织在z国国内的分部。
组织的分部通常都会伪装成各种正常场所。
正巧就在严励喝闷酒的那家酒店。
谈完事下楼,在停车场撞到扶着车门呕吐的严励。
要么说冥冥之中总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她和严励的车,居然挨在一起停着。
温聆扫了他一眼。
这小病佬喝成这样,不是想酒驾吧?
那么有钱不请个司机吗?
温聆莫名再一次好心泛滥:“喂,你没事吧?叫个代驾吧,现在还只是吐得难受,要真是自己开回去,没准半路就挂了。”
她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黑色长裙。
严励抬头看着她的脸。
鼻息间无孔不入的钻入属于她的味道。
脑袋晕晕沉沉。
本是想要站稳,却一个脚滑,朝着人家姑娘扑了去。
被扑个满怀的温聆,险些没站住。
这小病佬。
又吃她豆腐!
我抢呢?
算了,z国持枪犯法。
这会儿掏出来,万一这小病佬脑子一抽给她举报了,任务没完成先进去就麻烦了。
她将人推开,又生怕他倒了,扶着他的胳膊:“你……你你你想干嘛?老娘告诉你啊,就你这样的,老娘能打十个,你要再占我便宜,我可动手了!”
严励看到她薄唇开合,感觉到她身上好闻的香味一浪一浪往他鼻子里扑。
有点甜甜的。
像是奶油的味道。
她的身子特别软,抱着特别舒服。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他胃里痛得翻江倒海,身上很冷,只有抱着她能好受一点。
借着酒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脑袋一沉,往人家姑娘肩膀上一靠,舒舒服服的搂住人家的腰,说啥也不撒开。
刚将人推开又被箍住,温聆头顶上的小火苗嗖嗖嗖的乱窜。
在想要杀人的边界线游离。
突然,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弱弱的出了声:“疼~”
温聆脑子一白。
又宕机了!
装可怜犯规好吗?
这小病佬!
讹上她了这是。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用一种她都没察觉到的,温油的得不能再温油的声音问他:“哪疼?”
酒精的作用,让严励忘了眼前这女人是要相亲的,是被家族订出去的,只贪恋着她身上的温暖,贪恋她似是安抚的声音,更娇弱了:“胃……胃疼!”
温聆立刻怼道:“胃疼你喝那么多?”
她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温柔。
冷冷的质问,还带着点责备。
声调不由自住的拔高,比刚才大声了许多。
某个娇弱的男人立时委屈得不行了,抽了抽鼻子:“你吼我!”
温聆:“……”
来个人给她一巴掌。
让她清醒清醒。
她要被这个娇滴滴的男人整疯了。
他是怎么做到用一种严肃又冷沉的口吻,说这么犯规的话的?
这家伙脑子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使?
可他那么有钱?
脑子不好使,那么多钱怎么挣的?
靠哭鼻子装可怜?
显然不现实嘛。
温聆突然想到白天机场那一幕,随即又想到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各种瓜。
怀里这男人痴恋一个女人十五年,百般呵护宠爱,最后被戴了绿帽子。
跟她的经历有点相似是怎么回事?
她那个前任,也是够渣的!
同病相怜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温聆突然心软,叹了口气:“算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严励缠她缠得紧:“你抱我,抱我!”
温聆一忍再忍:“我抱你,我用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