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吸引力,他现在只有一百四十多万资金,就算卖掉庐山高,也还不到两百万,除非能捡到什么大漏,否则还是买一些百万级别,更有增值空间的东西比较划算。
眼看东西已经看完了大半。
程越突然被眼前的一个物件所吸引。
这是一块前苏联银壳怀表,表壳上凸起着一串俄文?{monдpyгwnp}?。
“我看看这个可以吗?”
“当然。”
得到同意,程越这才把怀表从铺着锦缎的放盒里取出。
银色的表壳已经颜色发暗,表壳的背部是胜利牌的标志和俄文,很明显,这是一款来自莫斯科第一大怀表厂的出品。
墨掌柜在旁介绍:“这块怀表是我从一位典当行老板手里收过来的,具体来历不详,上边的俄文大意是:我的朋友夏尔,新婚快乐,表盖内侧有赤军徽标。”
“我查过这款手表的大体出厂日期,是在1921年左右的批次,出自莫斯科第一怀表厂,胜利牌。”
“但是夏尔这个名字,不像是俄罗斯人。”
“当时正是二次大战时期。”
“所以我们判定,这应该是一位前苏联军官送给他国战友的新婚礼物。”
“现在的普通硬壳怀表大约在七万左右。”
“这块品相完好,而且多少有些故事,所以我这里给出的估价是十二方。”
墨掌柜在介绍的时候,一直在看程越的脸色。
这是他们行业的习惯,察言观色,或许能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自己摸不透的物件的真正价值。
虽然他并不认为程越这个年龄,会对这种比较偏门的国外古玩有多了解。
程越努力维持着表情平静。
但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竟然才十二万块?
要知道,在十一年后的法国,这件苏联赤军元帅图哈切夫斯基送给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第一任总统夏尔戴高乐的新婚礼物,可是被炒到了五百五十三万欧元的天价。
五百多万,而且是欧元。
换成rmb就是半个多亿啊。
虽然那是十一年后的价格,但法国的文玩市场涨价没国内这么疯狂,就算是十几年前的现在,起码也能卖两千万往上,以程越现在的刷钱速度,这一块怀表就能卖出他一年的收入。
程越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其实是在借机平复心情。
过了好久才深吸一口气:“墨先生肯割爱么?”
墨掌柜呵呵一笑,反问:“莫非小友对西洋古玩有些了解?”
程越摇头:“不是很了解,不过我有个法国朋友,既然这物件有婚姻嘱咐的寓意,我想早晚能派的上用场。”
“叮咚~”
系统警告响起。
不过程越这次根本没有理会。
就算因为撒谎被处罚,顶多罚个几万快,可万一自己说了这物件的来历,墨掌柜直接涨价,或者干脆不卖给自己怎么办?
毕竟是几千万的东西。
整个墨香斋才值多少钱?
那些所谓的规矩,无非是因为他们想要长久盈利,若一次就能赚来百次的钱,谁还傻兮兮维护规矩?
两世为人,程越很清楚一个道理。
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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