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心思不在吴姨的话,这款香水太独特,完全没必要纠结。
林烟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点开绾绾的朋友圈找图片,仰面询问吴姨。
“你见过这个女孩子吗,她平常爱穿毛衣牛仔裤,叫绾绾。”
吴姨摇头说没见过。
林烟再度发话,“那你早上见了谁。”
“要说特别的。”吴姨回顾,“就是遇到老刘,他孩子生大病,医生已经放弃通知准备后事了,我好心说借给他些钱再治治。”
“他没要,前两天明明还问我找工作,他最近好奇怪的哩。”
吴姨一直在她附近唠唠叨叨,说老刘最近的状况。
确实奇怪,但林烟无法去猜想这款香水怎会如此重合,老刘怎会有。
难不成老刘绑架绾绾索取钱财?
刚刚吴姨又说给了钱老刘并不要,那应该不是绑架。
林烟好奇就一直听,舀了一口粥,这香水越闻,越莫名觉得胃里不舒服,倒了胃口,可是又饿。
林烟觉得闷,午时都在花园逗鸟,带流苏那头逗鸟棒戳了戳鸟儿的爪子。
娇凤鸟扑棱了两对翅膀,羽毛滑滑油油的,顶个花花绿绿的头,左一歪,右一歪。
大眼干看小眼。
“。”
林烟想起闵行洲的脸,想起他往日宠她的样子,跟逗笼里的金丝雀区别无二。
林烟逗鸟的兴致突然不大了,“床下寂寞发情也乱哄,这是渣我上瘾了。”
娇凤鸟儿抬起高贵的头颅,又尖又细的嗓音“叽”了声。
身后。
“您手机响。”
林烟一听扭头。
保镖递来她的手机,屏幕亮着一个陌生号码。
林烟接过,指腹划接听按键。
那边莫名其妙是老刘,“我在路边看到一个人。”
林烟出口直接了当,“易绾绾?”
老刘,“我记得是你的朋友。”
林烟说,“麻烦了,我这就派人过去,请问她现在在哪。”
老刘却迟迟没说地址,说了句,“我见她出现在一间酒吧门口,喝醉了,被很多小青年带走了。”
问哪间酒吧,老刘说不记得。
再问地址,老刘说南邻路的酒吧街,让林烟自己过去找。
林烟挂了电话,放下逗鸟棒,吩咐保镖去车库取车,去警察局。
把老刘的原话告知警方,查监控,酒吧街附近确实看到绾绾的身影,被拖上一辆无牌面包车,其他的不在监控范围。
林烟并没有怀疑老刘的话,老刘身上确实有绾绾的香水味。
与此同时,第四场会议结束,闵行洲摁了摁眉骨,敛去疲惫,提笔签下名字。
女秘书递上咖啡,“您先休息还是叫餐点,我安排。”
他拿咖啡在手里,没碰,“国际概念股的大盘还下跌吗。”
女秘书汇报,“有回升迹象,从昨晚开始玩对倒的已经撤了,从闵家那边划了资金跟他们玩,对手资金不足,踢到您这样的铁板全放弃。”
女秘书微笑着说,也微笑地看着这个男人,闵行洲三个字玩的是雷厉风行。
大盘跌过一回,斜坡下的曲线,太惊险,但有惊无险。
最近很累,女秘书一天只睡6个小时,还是和姜秘书换班挤出来的时候,不过这次可以历练的机会她求之不得,面对的都是来自各国的集团总裁。
女秘书继续说:“包括对方手里捏的3亿股全部被证监会处理,都是ST股票,至于价格我还没来得及估算。”
闵行洲忽而放下钢笔,拿起西装外套,“安排我回国,你们留下处理。”
女秘书一愣,“委内瑞拉那边的会议还没开始,您不打算合作了吗。”
“没时间谈。”闵行洲沉声,“PM集团割让三个百分点。”
他乘坐电梯直接下楼,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