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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1 / 3)

冷秋渡看着沈清川彻底走出去, 靠在藤椅椅背上喘息,白皙如冷玉的肌肉沾着水珠。

他低着头,一脸羞愧, 脸色涨红,回想起沈清川用手掂量他那物件时的触觉, 温热软软的, 似一团棉花,他知道他不应该那样, 可是他忍不住身体起反应, 浑身遏制不住地战栗。

他不该那样的,那对沈清川是一种亵渎,是一种天大的罪过。

此时, 冷秋渡的心里有些煎熬, 一边是仁义道德, 一边是内心深处的极度渴望,两边都在拉扯,像是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他为他心里肮脏的想法, 而感到羞耻和惭愧,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了。

风吹过沈清川的黑碎发, 他站在窗外赏雨, 有好一阵子了, 估摸着时间, 冷秋渡也该完事了。

走到洗浴室前,敲了敲门,说道,“秋渡,你好了吗?”

听到里面传来恩的一声, 沈清川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有一股味道,两人都心照不宣,沈清川给冷秋渡换上一套宽松些的黑绸睡衣,就扶着他到床榻休息。

沈清川给冷秋渡盖上薄薄的被单,又走进洗浴室,他之前出了一身汗,衣服上有沾了些水,浑身汗津津的,有些粘腻不舒服,干脆就又放了一缸水,来泡澡。

水从浴缸里溢出来,冲洗了一下地面上的脏东西,沈清川舒服地感叹了一声,没了那股味道,他也没那么别扭了,他在国外学过一段时间绘画,看过不少的模特的身体,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冷秋渡同学看起来比较介意,比较保守,脸皮子薄,他也跟着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躺在软塌上的冷秋渡,听着洗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半阖眼眸,不知道在细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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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华公馆。

外面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室内没有开灯,有一美人穿着一条暗红蕾丝黑绸底的旗袍,坐在梨花木雕龙长椅上,侧边开叉露出一条雪白的大长腿,黑蕾丝手套的手拿着一长烟杆,烟丝烧的灼红,明明灭灭。

底下的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室内昏暗,只能看到一个剪影。

门外来了两个大汉推门而入,一个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嘴里塞着麻布的青年被扔在地板上,推他的壮汉手劲力道不轻,他落在地板上发出闷哼一声。

穿着黑大褂的彪壮大汉恭敬地走到美人的身边,低声说道,“关爷,人带来了。”

关泊雅吐了一白烟,微微睁开眼眸,恩了一声,彪壮的刀疤大汉低头退到关泊雅身后的左侧。

关泊雅稍微抬了抬手,打手立即意会,上去松开胖胖的青年嘴上塞的布条。

孙德贸嘴角都要被塞裂,终于可以说话了,他大喘着气,破口大骂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敢绑架我?怕是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

孙德贸是在极乐班的一屋子里被绑了过来的,当时他连衣服都还没穿,光溜溜地靠在一年轻貌美浑倌身上,上下其手调情,就被破门而入两大汉左右架着手臂,塞了一嘴的布,惊呼都还来不及,就被绑走了。

孙德贸有些色厉内荏,见周围的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他平时欺负的都是一些没权没势的人,他不记得招惹过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他猜不到是哪家来寻仇的,是他上个月强占了一补鞋匠的女儿,还是他上上个星期开车撞死了一寡母的幼子。

但这些事,他父亲和叔叔都已经帮他处理好,都兜住了啊。

“我是孙标的儿子,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都没好果子吃。”孙德贸都爆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见这一伙人还声色不动,一时内心忐忑不安,他惶恐地左看右看,还要粗着嗓子破口咒骂,以为别人看不出他就是个软蛋子,像是个跳梁小丑。

关泊雅吐了一口烟,淡淡地说道,“你以为孙标还能罩着住你?巡捕长的位置他都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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