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真聪明。”姚娅云抬手摸了摸乔瑜的头。
看出她神色间的迟疑,乔瑜想福安县主的案子是不是不方便说,“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姚娅云剥了颗糖放入口中,“倒也不是不方便,就是怕你听了心里膈应。”
许是乔瑜的目光太过疑惑,姚娅云笑了笑还是开口跟她说了,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叙述案件来龙去脉。
听完乔瑜表情有些呆滞,“玩这么开吗?”
看着姚娅云点头,乔瑜叹了口气,怪不得福安县主的死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记得给老太君请安时,老太君和二房、三房夫人说起过福安县主的亲娘-大长公主,还疑惑她唯一的女儿死了,竟然没有闹出大动静来,不像她的性子。
原来因为福安县主死的不光彩,被人杀死在床榻之间。
大理寺查出,福安县主与南阳侯世子几个兄弟都有关系,而出事那晚,福安县主正与其中之一的小叔子在县主府行苟且之事。
恰好那日南阳侯世子怒气冲冲去了县主府,当时南阳侯世子没有看到自己的三弟,反而因为气愤掐了福安县主,质问她水性杨花得了花柳病害他。
南阳侯世子把人掐晕过去,还以为人死了吓的跑了,而在南阳侯世子离开后,藏在床后的世子三弟发现福安县主没有死,但想到南阳侯世子的话,逼问福安县主是否患有花柳病,而福安县主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与其扭打在一起,最后福安县主被自己的小叔子拿烛台刺入心口而亡。
因为南阳侯世子曾经去过县主府,以为人是他杀的,这也是当日他急着去抢尸体原因。
大理寺查案时将那些男宠都查了一遍,竟是全都染了病。
至于让福安县主染上病的罪魁祸首,听县主府的人说那人最是得宠,但是在科考之前就死了,福安县主还为此伤心过。
乔瑜想到太后生辰那次,从宫里出来时看到福安县主马车里那个与程怀瑾有几分相似的人,乔瑜张了张嘴想问问县主府可有那么一个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说这些了,你与那两人,怎么样了?”乔瑜指了指另一边同程怀瑾说话的陈梓钰和程五叔。
姚娅云撇开眼,“什么怎么样。”
乔瑜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开口:“男二和五叔啊,你别说他们对你没意思啊,看你眼神都不一样,那两人在你心里谁更胜一筹?”
“那有什么更胜一筹,一个是对我有知遇之恩的顶头上司,一个是救我的大夫,别没事一天乱想。”
乔瑜见她越是避而不谈,越是追着,“我不要听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对他们是什么感觉,相处这么久,你可别说没有感觉,说嘛,说嘛~”
姚娅云没扛过乔瑜的追问,但她说了一句话让乔瑜印象深刻的话,她说程奕很好,好到极近完美。
那是相当高的评价,毕竟男二陈梓钰在她口中也不过是能力卓越、识人善用的顶头上司以及可探讨案情的朋友。
雨停后,众人继续赶路,乔瑜原以为姚娅云对程奕的评价那么高,肯定与他关系也亲厚些,但就乔瑜看来,似乎也看不出他们之间关系暧昧,不过姚娅云还是一身男装没换过来,也不知是否有意避嫌。
回到程家后,没几日程怀瑾又让人请容文博容大夫过府请脉,原因是乔瑜喝药喝吐了。
“我没事了,不用请大夫了,不要喝药好不好。”乔瑜实在怕了喝药了,最近的药都是硬咽,饶是齁甜的蜜饯也快压不住了。
“先让大夫看看。”
乔瑜抽回被程怀瑾握着的手,没有同意就是说那药她还得喝,自从换药她越发难以接受,都已经感觉身上的药味儿越来越重了,像个药罐子。
容文博号了脉只说是吃坏了肚子,不过乔瑜身子体寒不那么严重,容文博让不用喝药了,从吃食上调补。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