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所以萧谨行的意思是,他对她的冲动,比所谓的药物更强烈?!
安泞突然笑了。
萧谨行这闷骚,说个话都拐几个弯的。
但是谁又能拒绝这么一个,长得帅说情话还会脸红的狗皇帝呢?!
安泞心情也变得舒坦了不少。
虽然冯希芸确实让她心烦,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强。
冯希芸做的一切只会让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安泞说道。
“嗯。”
安泞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萧谨行,离开了营帐。
萧谨行又深呼吸一口气,仿若是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了下来,才也离开,带着亲卫去商议军事。
……
安泞回到自己的营帐。
她坐在软榻上,拿出宣纸和笔墨,准备把制作暖宝宝过程写下来,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制作。
正落笔。
营帐外想起了传报声,“娘娘,冯太医求见。”
安泞皱眉。
冯希芸突然来主动找她?!
这漠北的天气如此寒冷,而冯希芸跟在萧谨行身边,住的营帐自然离萧谨行很近,但他们后勤军营在比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个时辰,冯希芸身上还有伤,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来找她?
非奸即盗。
安泞到底想要看看冯希芸这小婊砸,又要搞什么花样出来。
“进来吧。”安泞吩咐。
依旧低垂着头在书写笔墨。
只是里面的内容全部都变了。
变成了,书写“萧谨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气气,冯希芸。
冯希芸一进来,自然就看到了安泞在软榻上写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泞写的名字。
心里瞬间就有了些不爽。
她太清楚皇上和皇后之间的感情。
皇上一直喜欢着皇后,皇后对皇上却是若即若离。
如果现在皇后对皇上袒露了心声,两个人重归于好,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再插入他们的感情之中。
她也就再也不可能得到皇上。
冯希芸咽下内心的不爽,她跪在地上行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安泞看了她一眼。
没让她起身,继续书写着笔墨淡淡的开口道,“这么寒冷的天气冯太医专程来本宫的营帐,有什么大事儿?”
“娘娘,微臣只是来给娘娘送补汤过来。”冯希芸一直跪在地上,皇后没让起身,她自然也不敢起身。
“是吗?”安泞放下了笔墨。
她转眸看着冯希芸,“冯太医这不是身子刚受了处罚,怎不多休息,还专程来给本宫送汤,真是辛苦了。”
“微臣深知微臣有错,让娘娘受苦了,微臣不知如何请求娘娘的原谅,只能尽微臣的一点心意,还望娘娘不要嫌弃。”冯希芸恭敬道。
言语间倒也是真切诚恳。
“嗯。”安泞应了一声。
也是真的要看看冯希芸,是不是就改邪归正了。
冯希芸看安泞点了头,才小心翼翼的起身。
虽现在可以勉强下地,但身上的伤自然还没有好得利索,此刻也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她把汤药从装有炭炉的盒子里取了出来。
汤药还带有温度。
冯希芸果然是心细的。
她把汤药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安泞。
安泞接过。
没有立即喝汤。
冯希芸也不敢催促,就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安泞把汤药放在了鼻息间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