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结构的人,拧开铁盖子,就等于击穿了内置的瓷瓶,硫酸就会把里面的文件融毁。
所以尽管信使殉国,但罔萌讹一拧开那铁管,却除了难闻硫酸气味,其他根本一无所获。
当刘瑜在傍晚时分接近三岔口时,正是纵马跑得兴起之际。
却是突然之间,白玉堂策马过来,生生勒住了刘瑜的缰绳:“转弯!转弯!”
就算是跟着章惇打治安战,那也是战阵,白玉堂这方面的敏感性,要远远强于刘瑜。
但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一样的果断,一下子队伍就乱了,二十多骑,五六十匹马,立时有两人勒不住马,直接连人带马都摔了出去,人倒是机灵,反应极快踢了蹬,没被马压在身下,但那摔倒的两匹马,却有一匹是葳了蹄子。
“快点,快点!”白玉堂急得不行。
换骑,不是两个字那么简单的。
它意味着,要把原先的马鞍取下,这得先松了肚带;然后再把马鞍上到新的这匹马背上,又得再紧一次肚带;原先马背上的装具,不论是箱子还是武器,也同样要转移。
“出什么事了?”刘瑜的骑术倒是过硬,停得很稳当,往昔日和仙儿在边境闯荡的日子,打下的功底,始终还是能显得出来。
“烟尘。相公,请由小人护卫!”白玉堂板着脸,张望着三岔口的方向。
刘瑜点了点头:“好,你指挥。”
摔伤马蹄的,便是在夏州换掉了僧衣,光头上戴了英雄巾的赤滚滚,此时匆匆换了鞍,紧了肚带,翻身上马:“好!”
没人去讲什么礼节,看着那尖尖卷起的烟尘,至少三十四匹马。
这时已见着一个黑点疾驰过来,然后远远便有弓弦声响。
那当头奔来的马上骑者,似乎毫无反应,而更多的箭命中了那匹马,以至那匹马长嘶倒地。而那些追兵并没有停下,因为他们见到了刘瑜这支队伍,他们纵马越过那已倒地的骑者和马,打着唿哨,向刘瑜这么疾驰而来。
“走啊!”白玉堂大吼一声,扯着刘瑜的缰绳,向西北策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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