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来,总得见见家里人。”
引了童贯去给刘母磕了头,又把刘塘叫过来互拜了。
童贯也很高兴,刘塘也很高兴,因为童贯给了刘塘一份不错的见面礼。
然后他就只能回京师复命去了。
这个时候,便是年关将近的时节。
但就在童贯还没有回到京师的时候,第二封公文就再次到了徐州。
这一次,却就是不容得刘瑜拒绝的了。
因为这回随使而来的,不单是起复他的公文、旨意,更重要的还有范纯仁的亲笔信。
也就是他老师的亲笔,这就让刘瑜推无可推了。
毕竟,他从小就用范门子弟这个名头混,要不小时候在徐州烧玻璃炼钢铁,准备一旦有成,就要赤旗席卷天下时,祸害了多少人?连知州家的二公子,都被他煽动去偷钱;连青楼当红女校书白牡丹,也被他发展成类似传销下线一样……
没有范门子弟这名头,那得,刘瑜大约也不用长成了,当时早让人给掐死了。
后面科举不顺利,跑去秦凤,西军怎么听他的?凭啥给他面子?
虽说他有商队,有些钱,可有钱,军汉不能抢么?这年头岳武穆还没出世呢,难道指望西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不就因为他是范门子弟,他是小范老子的门下,西军的汉子,才给他面子,才会相信他吗?
所以范仁纯都开口了,刘瑜要再推却,那就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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