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想打亲情牌了。
子晴随后进了屋里,门虚掩着,倒要听听今日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二哥,妹子今日来是给二哥认个错,这些年二哥一直待妹子不错,是妹子猪油蒙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痴心妄想让大毛娶了子晴,家里就从此不用过苦日子,千错万错都是妹子的错,求二哥看在爹娘的份上原谅妹子这一回吧。妹子给二哥磕头了。”玉说完真的跪了下去。
见曾瑞祥和沈氏并没有搀扶她起来,玉又让大毛和桂英跪下,说道:“大毛和桂英的事,还真是孩子不懂事,大毛回来说了,是看见子晴跟那个男娃在一起说笑,一时气昏了头,才把东西泼向了子晴,还有桂英也是,看着子晴的东西眼红,不小心把滚水倒歪了,这不,两人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来,给二舅和二舅娘磕头,求二舅和二舅娘原谅你们。”
大毛和桂英虽有不愿,但还是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说:“二舅,二舅娘,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不关我娘的事,求二舅二舅娘看在我娘的份上,饶了我们。”大毛的态度多少诚恳一些,不过,估计是被林康平整怕了,恐惧多于忏悔,桂英的眼里多少还有些不服。
子晴一看就是在家预先练习好的,不然,话不能说的那么顺,脸色的愧色却无分毫,最重要的是,说的并不是事实,可见就没有诚意。
曾瑞祥也看出了这一点,有些心灰意冷,却又懒得跟个晚辈计较,叹了口气,让他们起来了,玉还以为自己这一出过了关,脸上不禁有些得意之色。看在曾瑞祥的眼里,更为失望,看来老话说的一点不错,狗改不了吃屎。
沈氏不知曾瑞祥做何打算,不过,看他的神色似乎并不高兴,她也就放了心,知道丈夫并没有被他们打动,她都能看出玉他们的心不诚了,曾瑞祥还能看不出来,只怕心里的难过比她只多不少。
田氏见儿子发了话,倒是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便忘了老爷子的叮嘱,这一趟,只是求得老二一家的原谅,什么也别提。可田氏看着老二一家穿金戴银,吃的山珍海味,看玉,身上还是不知哪一年的旧衣服,还是当初沈氏送节礼的布料,她拿去了给玉做了一身新衣,这几年,沈氏都是做好的衣服现送过去,她也没办法可想了,几个孩子也是,每年还是自己扯点布料给做的几身衣服,可这几个孙子呢,还别说子晴了,连小小的子雨也是左一身右一身的新衣。
这么一比较,想了想,田氏开口说道:“我的儿,还是你晓得你娘的心,娘看见你们兄妹和好了,真比吃了蜜糖还甜。儿呀,不过话说回来,你妹子家的日子也确实艰难了些,他们也想明白了,子晴是不可能的了,大毛相看了一个女娃,要在二月初六定亲,你大哥肯定是不会出面的,儿啊,不如你去一趟,替你妹子家撑撑门面。”
曾瑞祥断然拒绝了,说道:“要撑门面也是燕家的事,哪有曾家巴巴地跑去替燕家撑门面的,没得让人笑话燕家没人。我把丑话放在前头,我到时肯出席他的婚宴就不错了,贺礼也不会多出一文,别动什么心思。”
田氏听了气得倒仰,自己好说歹说费了这半天劲,以为劝得儿子心软了,看儿子的态度,只怕自己有些Cao之过急了,这才想起老爷子的叮嘱来,悔不该开这口,也只好作罢,气呼呼地拉着他们几个回去了。
沈氏偷偷跟子晴说,肯定想让这边出一份体面些的见面礼。两人相视而笑,这下总算可以少来往了。
这日饭后,四人坐在东屋闲聊,沈氏掐指算着子福该进考场了,几月放榜,几月到家,几月成亲等等,子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爹,娘,大哥成亲的新房用哪间?”
“西厢房不是还空着一套间,有什么问题吗?”沈氏问道。
“娘,大嫂新来咱家,和咱们共用一个浴桶净房,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换我,我也不愿意。再说了,两年后二哥也要成亲了,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