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吗?”
“那是自然!”胡咸道:“我是替你不值。”
“胡大哥,你按我说的办吧!这个时候,别人我也信不着。”胡咸跟他是过命的交情,他们都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样子,故而杨峥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了解胡咸的为人,自己的事,就算是别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好,这儿有我呢!你放心就是。”他兄弟都这样说了,他能不给面子吗?
杨峥点了点头,“我走了。”
胡咸也没送,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干净,败败火气。
杨峥离开小院以后,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回了威远镖局。
常氏不在,倒是一向很忙的雷闻达和大儿子雷玖都在家。
杨峥在外人面前,是这雷闻达的爱将,干女婿。实际上,这两个人的身份,是要调过来的。
三人在外面寒暄片刻,杨峥借和雷闻达借机去了书房详谈。
书房里的布置很简洁,书架上摆了不少书,还有几样充门面的古董。
雷闻达扣动机关,墙面突然露出一个门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暗门,又扣动机关,把墙面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两个人进了密室,点了灯,重新见礼。
杨峥连忙把雷闻达搀扶起来,“不必多礼,坐。”
二人落座,说起正事。
“京中之事,可有眉目?”
“回五爷,珍珍郡主自回府以后,循规蹈矩,闭门不出,早晚一柱香,还要给逝去的侯爷夫人抄经念佛,看样子是真心悔过了。”
杨峥摇了摇头,“这不是她,你只说查到的。”
“是!表面上,珍珍郡主确实是改过了,但是私底下,她的小动作不断。一来派人跟贺家人接触过,二来,线人还查到,郡主似乎与南疆那边的人,有联系。”
杨峥眉头一皱,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突然难看起来,“死性不改!派人盯着,不可大意!那丫头手段多得是,一定要多加防备。”
“是!”
“军中可有消息?”玉娘说过,义父受人陷害,最后落得一个灭门抄家的下场。他了解义父的为人,知道他做不出那种叛~国的事来,所以只能是他身边的人陷害他。
镇北侯在边关镇守多年,可谓是军民同心。杨峥想不到谁要害他,只能派人在军中排查。
“五爷,此事有难度,军中关系错综复杂,犬牙交错,一时半刻也查不出什么来?”
“一时半刻?”杨峥有些不悦,“这事儿查了也快一年了吧!”
“是!”雷闻达道:“您也知道,我们的人,不也太过明目张胆的查这件事,毕竟是在营中,担着各种干系,万一被抓到,被当成细作倒是小事,只怕打草惊蛇,误了您的事。”
杨峥不置可否,沉着脸想了半天。
雷闻达在一旁等着听信,丝毫不敢表示出什么异议来。
“军中要查,可是京城那块地方也不能放过!”杨峥道:“两者必有牵连。”
“是!”
“好了,贺家的事怎么样了?”
雷闻达连忙道:“按您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高氏的屋子里头,果然没过多久就气绝而亡了。高氏进屋以后没有发现,还安然睡了一宿好觉,第二天早上丫鬟发现了,主仆二人吓个半死,听说高氏这会儿病了,直说胡话。”
杨峥对此表示满意,又交待了几句,就和雷闻达一起离开了密室,又光明正大的离开了镖局,回了家。
杜玉娘在家里忧心忡忡的,见他回来了,这才展开了笑颜。
“高氏病了。”杨峥只道:“吓的。”具体的过程,却没有对杜玉娘说。
杜玉娘狠狠的:“真是活该她也有今日,吓病了也是自找的。”虽是恨得不行,但是又难不得问起杜小叶的身后事来。
“这事儿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