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刘氏道:“娘,我回去了。”
刘氏点头,“赶紧歇着吧!哦,对了,灶上腾着几个肉包子呢,你晚上要是饿了,就让安康给你端过去。”喂奶的妇人,最容易饿了。
田氏又是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又不是新媳妇了,面皮咋还这么薄?
刘氏笑着摇了摇头,嘱咐杜玉娘:“你今天去打听学堂的事情打听的咋样了,有眉目了没有?”
虎子一听这个事,连忙把耳朵支了起来,认真的听着。
“哪有那么快,总得比较一下!”
刘氏点了点头,“我也不懂,你看着办吧!”她催促虎子睡觉去,又帮杜玉娘拧了毛巾擦脸,让她早点休息。刘氏自己去前面铺子,跟杜河清包馄饨,准备第二天早上要用的东西去了。
杜玉娘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只能辛苦娘和大哥了。
没过几天,杜玉娘的药就吃完了,她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原来的肿胀都退了,伤口也愈合的十分理想。有些细小伤口的痂都已经脱落了,落出浅浅的新肉,深一点的伤口还在命中结痂中,痒痒麻麻的,暂时还不能沾水,也不能干什么活。
她自己一个人去了秦氏医馆复诊。
秦大夫亲自经她瞧的,“恢复的不错,内服的药可以停了,外伤药要用,但是不用包扎了。”
杜玉娘松了一口气,看来用不了多久,她的手就能恢复如初了。
秦大夫的医术好,所以医馆里找他看诊的人非常多,虽然秦大夫手下的两个徒弟都已经学有所成了,但是他们都还年轻,许多人并不是十分信任他们。秦大夫也觉得他们有许多不足之处,尚要多多磨练,故而很多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只有一些不太严重,他认为徒弟们可以应付得了的事情,他才会彻底放手。
杜玉娘的外敷药,秦大夫就不打算管了,直接吩咐蒋寒星开药。
他这是给笨徒弟制造机会呢!
蒋寒星不动声色的提起笔,写起了药方。不管吃的药还是外敷药,药方简单也好,复杂也置,他们都是要留底的。
杜玉娘的这一副外敷药是成药,故而他很快就写完了。
“拿着这个到柜台上拿药吧!”
杜玉娘接了过来,诚心诚意的跟他道谢:“多谢蒋大夫。”
蒋寒星还是一副高冷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就开始收拾手边的东西。如果不是上次亲耳听到他要求自己报答他,杜玉娘肯定不会相信,蒋寒星还有那么活泼的一面。
他年纪不大,到是一副沉着模样,大概跟出身有关?
杜玉娘拿着药方,上前面柜台抓药去了。等付了药钱,她一转身,竟见蒋寒星背着药箱在门口等她。
这……
他这是又要出诊吗?
杜玉娘不是一个单纯的十几岁的小姑娘,蒋寒星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她或多或少能够感觉出来两分。但是她自打重生以来,就没有想过感情方面的事情,虽说她都十四了,也到了要定亲的年纪,可是只要一想到前世的种种,杜玉娘就会有一种如鲠在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再说,也许蒋大夫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自己胡思乱想,只会惹人笑话,让人以为她自不量力。
杜玉娘的心思微微一转,就把这些事情在心里转了一遍。她想等蒋寒星离开以后再走,哪知那人竟然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不动,好像是在特意等她似的。
杜玉娘有些傻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医馆里已经有小学徒在挤眉弄眼,悄悄说着什么了。
杜玉娘脸皮薄,没有办法,只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蒋寒星见她出来了,果然调整了一下肩膀上的医药箱带子,准备跟她一起走。
杜玉娘特别无奈,总不能又不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