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富一听,也好,而且也只能这么做了。
他可不想和楚天这家伙单独相处,在一个他自己完全没有把握的空间内。
俩人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一开始谁也不搭理谁,后来渐渐开始聊起来。
楚天道:“你说你们有钱人的心思,我是真搞不懂。”
“哼!”李万富最初满心皆备,并不想多说话。
“真的!”楚天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十分诚恳地说,“比如说女人,我就搞不懂。”
李万富冷笑,他不说话,心里想:“这小子果然想和我说俞珊珊那娘们的事。好,我就看你能说出朵花来?”
楚天翘着二郎腿,叨叨咕咕地说着。
“你知道吧,我,穷小子。”他用手指着河湾村的方向,“我爹妈,我祖宗十八代都是打鱼的,靠天海吃饭。我们村好多男的,到三十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你说你吧,长得也不咋地,比我差远了,可睡的女人呢?嘿,一个比一个漂亮。”
听到楚天话语中的酸味,李万富感觉很有优越感。而在这之前,他连优越感都懒得从楚天这种层次的人身上找。
如果不是楚天硬生生把俞珊珊从他身边抢走,他甚至只当其是个垃圾、蚂蚁,臭打鱼的。
楚天道:“可能是肉多了嫌肥吧,我觉得你太不珍惜女人了。”
“比如俞珊珊?”李万富冷笑,“我的女人,死心塌地跟着我呢,吃香的喝辣的,不死心塌地的话,我整死她是分分钟的事。”
“你看,老叔,你终于还是承认了。”楚天叹口气。
李万富心里一惊,暗觉自己说错话。不过转念一想,这里是荒野山洞,楚天身上又没有任何可以录音的东西,怕什么?
“不错,我承认又如何?我还可以告诉你,俞振声从一开始赌博,就是我牵进去的。”
李万富洋洋得意地说,楚天这才知道,老俞欠钱越来越多,始终还不清,从一开始就是李万富下的套。
“嘿,当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若不是有爱打牌的坏毛病,我怎么挖坑他也跳不下去。”李万富道,“话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俞珊珊还是个清纯玉女,刚从学校毕业,长得那叫一个娇俏水灵。当然,现在也是……”
他回味俞珊珊处子芬芳的样子,恶心透顶,让楚天真想扑过去,狠狠揍他一顿。
在这里,四处无人,没有录音设备,李万富聊得兴起,彻底放下戒备。
他把自己如何设局下套,诱使老俞欠债,暗中买打手上门讨债,以及如何逼迫俞珊珊陪他三年的事都说了出来。
细节处,李万富描述的很详尽,让人听了禁不住犯恶心,又心痛俞珊珊苦命。
一个女神主持的大好青春,居然浪费在这种人身上,该死的!楚天暗中捏紧拳头,胸中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说到最近的事,李万富更是炫耀似的把自己找记者发照片,发绯闻,又通过关系,给电视台施压的事和盘托出。
他这么说,一是说顺了嘴,二也是想让眼前这个穷小子知道,钱的能量有多么巨大。
别看这小子卖菜赚了点钱,可那点钱算个屁啊!他李万富随便玩一夜,都够他赚一个月了。
不知不觉,大半个小时过去,李万富意识到时间过去不短了。
他起身向洞口走了两步,往外看去,除了荒山野岭,啥都没有。
“楚天,你搞什么鬼?他们人呢?”李万富站在洞口,不敢进去了。
商人的敏锐性终于冒出,他觉得事情不对劲。
“呵呵!”楚天笑了笑,手指弹掉裤脚上的枯叶,“你怕啥啊李老板,怕我吃了你?”
“可笑,我会怕你?”李万富厉声道,“在滨江市,我还没有怕的人呢!赶紧,带我去验泉水,顺便把电子合同签了。”
“电子合同?啥玩意儿?”
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