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琪看到楚天的异常,便主动关掉音响。
“楚大哥,出什么事了嘛?”她低声问,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呢。
楚天摇头:“没事,哎对了,你……没受到什么虐待吧?那方面的……”
他说的很隐晦。
其实米小琪之前已经和警察详细说过一次,他也听到一部分,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米小琪愣了一下,等明白楚天话里的意思,脸唰一下就红了。
“没、没有……”她喏喏地说,“其实差一点……”
她仔细和楚天说了一遍,楚天听得心惊肉跳。
尤其是在卫生间爆阿强菊那一段,他又想笑又不敢笑,毕竟这么严肃的一件事。
听完之后,他冲米小琪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姑娘!对了,还有那个阿欢,她其实也是不错的。”
“嗯!”米小琪拢了拢头发,窝进沙发里,双手抱着靠垫,下巴搁在靠垫上,“其实她一开始虽然对我很凶,可是我知道她是被迫的。而且我觉得,她百分之百也是受害者。”
“可能吧。”楚天点头。
“她现在在哪?”米小琪突然问。
楚天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嗤打开来喝一口,这才回答道:“在医院,她比你倒霉多啦,受伤挺重的,听说现在还昏迷着呢。”
“啊?!”米小琪听后,一脸紧张,拉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楚天,“那有危险吗?能康复嘛?我能去看她嘛?她住哪个医院?”
楚天笑了:“别急,咱们今天下午去比赛,完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她好吗?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
说完,他拿起座机拨打客房服务热线。叫了一份丰盛的大餐,两人大快朵颐。然后一个睡卧室大床,一个睡客厅沙发,美滋滋地休息了一下。
虽说楚天睡的是沙发,可不得不说,人家这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的沙发,比他家的大床都舒坦。
这一觉俩人就睡到下午一点半,并在朱麟催命符似的电话声中醒来。
米小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沐浴着窗帘缝隙钻进来的调皮阳光,怔住了。
高档的木地板,奢华低调的装饰风格,一切与昨晚相比,就像一场梦。
在她愣神的当口,楚天已经应付完朱麟,当然是连哈带骂的。
“不去不去,你那鸿门宴有啥好吃的,我和小米子吃的好睡得香,你先管好你的徐露露吧!哎对了,没事去照照镜子,看你脑袋上有没有野马。”楚天道。
朱麟愣了一下,马上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平原跑马,呼伦贝尔大草原嘛。他气到想要吐血,却又无可奈何。
说实话,他并不在意那些女人有别的男人,因为在他看来,那些女人都不值一提,像玩具一样。他想玩的时候,就拿来玩一下,不想玩就丢开。别人想玩,ok,无所谓啊,反正不是我的。公共的东西,谁玩都无所谓啦。
但是,他不在乎这些女人,不代表他不介意戴绿帽子。只有老婆和他认可的情人才配给他戴绿帽子,而他绝对不容许绿帽子这种物件存在于自己的脑袋上。
可恶,朱麟心里想着该怎么反击楚天,对付却哈哈一笑,挂断电话。
朱麟脸色铁青,将手机放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结。
徐露露小心翼翼从旁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冰咖啡:“朱先生,喝咖啡吧。”
朱麟转过头,冷冷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停留了能有两秒钟,可徐露露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她一下子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了。
好在,朱麟又将眼神或开,接过咖啡开始品尝,一如他之前思考问题时的样子。
“朱先生,我看您最近这么疲劳,不如上床我给您按摩一下啊?”徐露露努力平复情绪,用娇滴滴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
朱麟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