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万昌直接嘲讽拉满。“是啊,你们明山学宫玩了半天游戏都在给我们伽蓝学宫打下手,你要是不说云明是明山学宫的,我都要以为他是我们伽蓝学宫的了。”
金碧辉仰起头,他本来就和莫了然差不多高,在异常高大的释万昌面前,更是显得像是个小孩子。“原来单馥馥的天生邪祟是你们伽蓝学宫教出来的啊?只不过是捡了个宝贝,至于往脸上贴金吗?再说了,你伽蓝学宫支撑到最后了?还不是在我们明山学宫前面被淘汰?”
莫泰然春光满面,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好了好了,两位上师都各退一步。单馥馥和云明都是你们学宫杰出的学生,这一点我们都承认。”
田若云冷笑。“莫宫主好心情啊,我先在这里恭喜莫宫主培养出了不少好苗子。”
上师之间互相诋毁,互相吹捧,互相贬损。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听枫阁内的学生们也是争论了起来。
“如果按照只有一人获胜的原则的话,我觉得优胜的应该是章执虫,你看叶尘只剩下一条手臂,他也只有一个铃铛了,肯定不是章执虫的对手。”
兵家子弟自然向着章执虫,也认定了章执虫会是最后的胜者。
那些女学生梨花带雨,虽然她们心有不甘,却也没有足够的理由为叶尘辩解。
而剩下的人则将注意力放在了肩膀上驮着黑猫的李栀身上。“不一定吧?我看李栀身上三个铃铛一个不少,他还有那只黑猫帮助。”
“哎呦,可真会说啊,我承认刚和云明大战一场的章执虫很可能打不过那只黑猫,但是这到底算是李栀胜利?还是算那只黑猫胜利?”
莫了然分开众人。“不要吵了,这有什么好吵的?都是我溪湖学宫学生,每个人都是彼此的榜样。虽然这场游戏我们是获胜者,但是你们的路还很长,我们迄今为止也没有最终决定参加两年后大典的名单,你们每个人都还是有机会的!”
一场游戏就这么暂告一段落,沈秋水郑重地走向了田若云。“田伯伯,劳烦您转告我父亲,过几天我就不同您一起返回南宫了。”
“大公子,你可想清楚了?”田若云欣慰地看着沈秋水。
沈秋水目光坚定,毫不动摇。“想清楚了,我是沈连云的长子,不可能做那温室里的花朵。再说我父亲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身为长子我不在身边,但他身边还有弟弟妹妹尽孝。我就在外打拼,巩固他创下的这一番基业!”
沈秋潭目光有些闪烁,他在等沈秋波。身为幼子,他可不能抢了他大哥的风头,更不能表现的太过于积极。
沈秋波看着蓝天,仿佛知道了沈秋潭在想什么,但他就是一句话不说。
沈秋潭顾不得许多,面容上满是对沈秋水的不舍。“大哥,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身为弟弟怎么能够让你长期在外颠沛流离?父亲身边可离不开你啊!”
沈秋潭笑道。“这不是还有二弟、三弟和四妹嘛!大哥知道,在北冥创办分院是你的提议,按理说该由你留在北冥。但是你年纪尚小,还不到你为父亲分忧的时候。”
沈秋水就真的像他日常表现的那样心怀天下,耿直豁达吗?他难道就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弟一直觊觎家庭权位?这次沈秋潭提出在北冥建立尤殿分院的想法获得了沈连云的首肯,这也就证明沈连云也觉得日后的北冥极具商机。
论抓住商机,也许沈秋水不如弟弟,但顺势而为他还是做的到的。既然已经断定北冥分院会在日后风生水起,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将这个香饽饽让给自己的弟弟?
虽然在前来北冥之前,沈家三位公子都想到如果北冥事务出了岔子,那留在北冥的那个人就会成为家族的弃子。但是机遇总是和风险一起来临的。
如果一点风险都不愿意承担,又何谈机遇?
沈秋水已经是明确告诉了沈秋潭,我是长子,在外面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