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但我说我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喜欢讲道理的李栀可不会因为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就闭嘴。
“你左一个邪祟,右一个邪祟,你有没有想过她除了是邪祟,还是你的妹妹?你被她蛊惑捉弄,你倒是觉得她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哥哥。可是你何曾做过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事情?”
单右军指着李栀的鼻子,怒气冲天。“我可是十圣之子!我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北冥一个爱哭鬼说三道四!”
“天下事,天下人说。你不喜欢我说的,不听就是了。不过我想什么是我的自由,可由不得你。”李栀的脸上是他标志性的温和的笑,有些傻,也有些假。
单右军冷笑。“我是搞不懂你们溪湖学宫的学生了,我这妹妹刚刚还把你的同学耍的团团转,你现在反而替她说话?莫不是你已经被她蛊惑了?”
李栀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只会被一个女人蛊惑,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你妹妹。至于我那几个同学,能够被你妹妹蛊惑,说明他们心地不纯,活该如此。”
单右军还没有再说什么,章执虫和阳如烈如梦初醒,但他们的矛头却是指向了李栀。“爱哭鬼!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们活该了?这丫头天生邪祟,世人皆知,当初在胡家铺子上万人都被她镇压,我们又怎么能够免俗?”
章执虫只是瞪着李栀,却没有说话。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当时在胡家铺子之中,只有李栀和杨铭两个没有受单馥馥蛊惑。阳如烈是刚刚被单馥馥蛊惑,头脑还不清醒,可他却是想到了李栀曾经有那摆脱蛊惑的经历。如果自己像阳如烈一样不假思索就指责李栀,那丢人的只会是他,而不会是李栀。
也许李栀只会一笑而过,不去指出阳如烈的笑话。可淤握奇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且他和阳如烈打过两场,和他本来就不对付。
“你这孩子真是孤陋寡闻了,当时在胡家铺子的时候,李栀可没有被单馥馥蛊惑。”
阳如烈冷哼一声,他也回想起了胡家铺子的战报。身为兵家,那份战报自然是他必须看的。但是他在阳家位列第三,身为三少爷,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呢,这种战报他都是一扫而过,从不上心。
反正以后上战场,替家族光耀门楣是他两个哥哥的责任,他只负责当个纨绔就好了。
“看来冒名顶替别人家族,住着别人家的府邸,也不能拥有别人的智慧啊。”淤握奇噘着嘴摇着头,一脸的不屑一顾。
至于他说的什么别人家族,别人家的府邸,别人的智慧。这里的那个“别人”是谁,阳如烈是心知肚明的。
“你不要以为你是国士就可以骑在老子头上,教老子做事啊!你不就是和杨铭关系好一点吗?有本事,你让帝君把丹东还给杨家啊!”阳如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对着淤握奇疯狂怒吼。
淤握奇掏了掏耳朵。“手下败将,不足挂齿。哦,还是败了我两次!太子殿下,你说如果阳家下一代都是他这个样子,阳家还能存在多久啊?”
刘继丰直接开骂。“你们吵架关我屁事?你他妈以为太子就可以胡作非为啊?阳家又没犯罪,自然可以一直存续下去。但是如果阳家和昔日的杨家一样目无法纪,那覆灭一个家族对皇室而言,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淤握奇咧嘴笑道。“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呵呵,我谢谢您嘞!以前傻呵呵的容易被你利用,容易被你当枪使是吧?”刘继丰懒得理淤握奇。
随着刘继丰重新封神锁精,北冥就已经不太平了。以往,所有人都知道刘继丰根本不堪大位,日后那皇位定然是刘继茂的。以前所有人都让着刘继丰,那是不屑于和他一般见识。
可是当他不再是往日那般愚钝之后,朝中那些大臣就不得不开始选边了。
刘继丰处于劣势,但是他在年初的时候力挽狂澜,出兵胡家铺子,直接拉拢了铁岭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