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以格外珍重和握奇兄你们的交情。”
“我说了，我不要！”张孤桐粉拳终于落在了李栀身上。“你如果真的为了我，为了我们，就更不应该无所顾忌。真正为了朋友着想的话，你要有所顾忌才行。你说我们出了事你受不了，那你出了事我们就能安心？”
李栀笑着，握住了张孤桐的手。“知道了，我这就去和刘继丰说一声，立传的事情先缓缓。眼下我们用矫正和稀释这两个方法已经有希望抓住那人了。如果这两个法子没有成效，我在想其他的方法。”
张孤桐嘟起嘴吧看着他。“就算是其他的方法，你也要保证你的安全，不要再做有危险的事情。”
“我保证。”李栀从地上抱起了转来转去的小叮当。“我对这大黑耗子发誓。”
“喵呜！”小叮当的眼睛在晚上格外黑格外亮，它张开嘴巴，火焰冰霜木刺金刀土枪一起冲出，对着李栀劈头盖脸。
李栀仓促扔掉了它，一身狼狈看着张孤桐。“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
“那还不是看到爸爸欺负妈妈。”张孤桐白了他一眼，宠溺地摸着小叮当身上的毛发。
李栀壮着胆子凑了过来。“那也不能欺负爸爸吧？”
“喵呜。”
三月倒春寒，一阵冷风过，李栀觉得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呼出一口气，哈气在他面前缓缓散开。
几个月前，他在枕溪楼前傻傻哈气，看着那气中真炁。
如今，他傻傻哈着气，看着那热气散开，看着那热气后面的那张冻得有些红的脸。
“天突然冷了，我快些送你回去吧。”李栀拉住了张孤桐的手，她这一次，没有抗拒，反而张开手指，两个人十指相握。
小叮当自己吐着火球，一边追逐火球玩耍，一边利用那火球取暖。
两人一猫走到枕溪楼，天上落下一片片玉屑，落在张孤桐的头发上，白晶晶，十分可爱。
李栀为她摘去头顶那片雪花，随后，空中飘飘洒洒落下来更多的雪。
“这算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还是去年的最后一场雪呢？”李栀张开手，让那雪花落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