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去说狮皇吩咐犬皇替他保密,且不去说犬皇心中纠结却无能为力。
且说鹰皇缓缓飞回他的鹰巢,枭皇殷庆早就出来迎接他。“大哥,这样就可以吗?”
白羽卿招手,凭空引来一只小巧的茶杯,只是轻轻抿了一口。“点到为止,最为奏效。”
如果鹰皇喋喋不休说龙皇的不是,听起来更像是栽赃陷害。
但是鹰皇只是这么简单说一句,然后让狮皇有些耐心稍等几年,狮皇反而会更加疑虑。
狮皇表现得义正言辞,实际上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内心生根发芽。
“大哥高明,但是为什么你对李栀他们不理不睬?刚才他们在火海龙宫如此欺辱你,我都看不下去了!”枭皇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他是一个很自知的人。
鹰皇让他做的他就做,鹰皇告诉他的他就听。他不懂的就问,鹰皇解释了他就懂了,鹰皇不愿意解释他就不再问。
枭皇殷庆,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鹰皇殷勤的手下。
“小孩子无能的表现而已,何必在意?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像那只蜘蛛一样蠢吧?”鹰皇冷笑道。
枭皇嘻嘻哈哈地笑着。“蜘蛛那家伙应该是我们妖雾最愚蠢的了,猪皇把那群人类丢在溪流旁,谁都能看出这是个诱饵,他还是奋不顾身咬了上去!
大哥,恐怕猪皇也很郁闷吧,他一定是在期待你露面。”
“那看起来你和那头死猪的头脑不相上下嘛。”鹰皇打趣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去找李栀?两个月前我就已经找好了对付他的刀,只是那两把刀都太钝了!”
白羽卿看不起人类,对他选的刀子也不是很了解。
叶家前长老叶红鱼,寒士门八门主岁寒。
这两把刀听起来不错,可是实际用起来,毫无建树!
“大哥您自然不需要亲自出手,接下来李栀的麻烦,可是层出不穷的!”殷庆身边的狐皇黎倾城谄媚地说。
叶凡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不会过分追究这件事情。
但寒士门可不像叶凡尘那样深思熟虑,况且寒士门一向以小肚鸡肠闻名北冥。
等时机成熟,白羽卿自然会让寒士门知道杀死岁寒的是李栀。
“已经有这么多把刀可以用,那为什么,还要和小狮子说什么五年十年的……”枭皇谨慎地说。
鹰皇笑道。“你啊,平时也动动脑。李栀他进入溪湖学宫才多久?
一年多的时间,李栀他们杀了荒氏三兄妹,平了血圣教的叛乱,找到了他老子留下的卷轴,如今又杀了叶红鱼。
再给他几年时间,他定然会成长到被太牢天兵注意到。
那群白痴!我都告诉他们人就在溪湖学宫,都已经旁敲侧击那么多次!
可是他们不信我!非说当年是罗敏幸存下来了,罗敏已经在夫子林死掉了!”
太牢天兵因为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原因,与鸿蒙大千的联络时有时无。
鹰皇曾想尽办法透露情报,但他们也只能委托计都神使去调查。
谁知道那些计都神使办事十分不利,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将太牢天兵的任务放在心上。
计都神使只是象征性地到溪湖学宫逛了一圈,然后等毛高配合妖族编造的那段说辞火遍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听信了说书人的言论。
所有人都觉得所谓的妖族卷轴是罗敏送出来的,计都神使更是心安理得向上汇报。
太牢天兵也顺理成章地认为罗敏就是当年的那个漏网之鱼。
当年女宿星官降临鸿蒙大千,他们杀死的那韫莉是龙族,那她的孩子是恶蛟不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鹰皇白羽卿干着急,他想告诉对方你们想错了,可太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