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东这才走到二楼房间门口,敲响房门:“别忍了,我把人都赶走了,今晚这别墅只有你们二人。。”
池清台愣了一下,随即再也按奈不住,声音如洪水般泛滥成灾。
……
身体仿佛被一辆货车碾过,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池清台迷迷糊糊中摸到一堵温热的躯体,本能地靠了上去。
“醒了?”谢疏慵低沉的声音响起。
“几点了?”池清台张口问道,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可怕。
谢疏慵:“下午三点。”
竟然已经这么晚了,池清台都不记得自己昨晚几点睡的,谢疏慵在路念东把人赶走后,变得越来越放肆。
不止是床,还有门后,窗前,浴室……他们出现在房间里的各个地方,仿佛真的退化成了两个青春期的男生,只知道被荷尔蒙驱使。
真是可怕的青春期。
池清台再也不想配合谢疏慵演出这种戏码。
池清台掀开被子下床,刚支起半个身体又重新跌了下去。
胳膊好酸,腰也疼,腿的韧带更是被拉伸到极致,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谢疏慵揉了揉他后腰:“难受?”
根本不止难受,他浑身都在酸痛。
“谢疏慵,你真不是人。”池清台咬牙,他嗓子哑了,只能用很低的声音说,“物理意义上的不是人。”
正常人怎么会这么可怕?他以为昨晚自己都要死了。
后者却笑了起来:“我能把这当做夸奖吗?”
池清台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扶我起来。”
谢疏慵扶他起床,取下衬衫和西裤放在床边。
“衣服我昨晚脱下挂在了衣柜里,衬衫和西裤都是干净的,”谢疏慵说到一半,突然垂眸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旁边一团湿透了的布料继续说道,“贴身衣物脏了,我帮你洗,等烘干就可以穿了。”
回忆昨晚的
情景,池清台后知后觉有些脸红。
当时谢疏慵跟疯了一样,也不许他脱,非要掰到一边直接进来。小小的布料饱受摧残,不一会儿就湿透了,都能挤出水。
现在被谢疏慵捏在手里,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池清台捂脸,不敢再看:“你快去。”
谢疏慵拿着内裤进了洗手间,与此同时的别墅大门口,路念东琢磨池清台应该走了,叫了保洁过来做卫生。
他走到二楼时礼貌性地敲了下门,门内没有声音,但门还上着锁。
奇怪,难道他们离开时还反锁了房间毁尸灭迹?昨晚究竟玩得多大?不至于这么见不得人吧?
路念东回去拿钥匙开门,刚打开门,就看到池清台一脸慌张地往被子里躲。
“你们还在?”路念东彻底震惊了,“大哥,这都下午了,这么久,我都怕你们泡发了。”
泡发……
池清台:“……”
他选择无视路念东的问题。
“既然还在,那刚才怎么不回答我?”路念东有些后怕,“我可不想看见你和别人男人亲热。”
池清台终于张嘴,用他那破铜烂铁的嗓子说道:“我回答了,可你没听见。”
路念东凑近了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点评道:“看来你昨晚吃了顿好的。”
池清台:“昨晚我没吃东西。”
路念东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下面。”
池清台:“……”
池清台选择闭嘴。
路念东看了房间一眼,又问:“你家那位呢?”
池清台指了指厕所:“给我洗衣服。”
路念东冲池清台比了个大拇指:“可以,服务很到位。”
池清台笑笑,却牵扯到操劳过度的身体,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路念东看不下去,给他点了份粥,随后他坐到池清台身边,表情认真起来:“我前些日子都在国外,也没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