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陈墨每日白天装帧武功秘籍，到了晚上就前往拈花楼，与那少林寺的明德和尚一同勾栏听曲。
不过这几日，他只谈武林大会、只谈辟邪剑法，只字不提《九阳神功》之事。
这几天时间，兴许是陈墨付了不少银子的缘故，这位本应是少林得道高僧、偏偏喜好风尘之地的大和尚，也与他渐渐熟络了起来。
到了第三天，对方甚至托他去福来客栈通知鉴通，说是要在外多寻几日，暂时就不回去了。
当然，寻什么，明德没说。
明德在干什么，陈墨也没说。
这几天，小蝶也没闲着。
她按照陈墨的要求，不断用银子买通他人，让他们散布公子编纂好的谣言。
小蝶总感觉，自家公子似乎在办一件大事！
一旦办成，怕是整个江湖都要震上一震！
……
从印制《辟邪剑谱》开始的第四天，整个关中终于出现了第一波动乱！
三天时间，第一波购买剑谱，并且下定决心开始修炼的武林中人，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让剑法达到了入门。
速度之快，让他们误认为自己就是武学奇才。
接下来发生的，可谓是与当初的凉州府如出一辙！
每天的400本剑谱很快就被一抢而空，那些银子不足的，便几人凑一份，买来自己誊抄。
当然，也有人想着自己誊抄转手再买，价格压的虽然低，但量却跟不上。
这一日，陈墨照例先来到龙青酒楼，老瞎子林峰不在，老板娘见到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拉到一间空屋子，略显忐忑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忧虑：
“你知道现在关中都在传什么嘛？”
“跟辟邪剑法有关？”
“当然！”顾三娘今天涂的粉并不厚，所以看上去显老了些。
“有话直接说！”陈墨大致猜到了内容，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编的那些话已经传到了对方的耳中。
“江湖盛传，盟主这么做是想将少林、魔教，拉下水！”
此言一出，陈墨假装皱眉。
“什么意思？”
“辟邪剑法太强了！”
“对啊，最多两年就能晋升后天。”陈墨自己就是修炼者，自然有资格评说。
“那你想过，半年之后、一年之后江湖上会是怎样的情形？”
顾三娘现在已有些后悔，但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不做，那也改变不了任何现实。
“江湖上全是太监？”
陈墨嘴角一扬，用略带调侃、略带自嘲的语气，说道。
此刻，他顺手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九阳神功》一栏，修炼人数从8变成了9，多出来的一个，便是自己。
《辟邪剑谱》一栏，当前修炼人数已经激增到了24000多人，而他的功力也已经增加到了24年！
现如今，哪怕陈墨不算九阳神功，他也是稳稳的宗师境！
照这么下去，就算没有后续武功秘籍，单凭《辟邪剑谱》，陈墨也能依靠人数，直接问鼎先天之境。
既然如此，至于系统为何要提供后续功法，他暂时没有想明白。
《九阳神功》也好，后续提供的《易筋经》、《葵花宝典》、《北冥神功》也好，它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这一切，或许要等到第三阶段才会有答桉。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三娘见陈墨不再说话，以为他心有不满，于是解释道。
“无妨。”
“正如你说的那样，照这么下去，两年之后，江湖上将出现大量的后天境的武者！”
“很简单的推理。”陈墨耸耸肩。
传道天下、全民布武，这本就是他的目的。
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顾三娘有些不悦，但又无法发泄，“你想过吗？到了那时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