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他献上了所有的忠诚和生命,在他们眼里,秦子业就是他们的信仰。
在月将军还在城墙上等待的时候,他面色严肃。
“开?城门。”现在不能再等下去了。
雍州城墙上的火把增多,照亮了前面沧桑充满黑色硝烟的雍州城墙。
亮如日光。
在对面一排排黑色的影子在缓慢的靠近。
月将军眯眯眼。
越过黑暗处,隐隐显出银色的发光,一排排盾牌锃亮锃亮的彰显着存在,在月将军的注视下,他们移动到好似一条线上就停了脚步。盾牌立在地上,整个人影都无法看?清。
月将军眼皮一跳,那个距离正好是火铳兵的范围内。
如?果让火铳兵下了城墙,那么就会处于庆国
军队的攻击范围内。
在金兵窜过来的时候,杂牌兵们拿起弓箭胡乱往前面射,放完一箭,立马缩回盾牌里,怕死的很。
胡乱的射出的长箭也?跟金兵带了不少麻烦,在其中还是有不少准头还不错的人。
秦子业左手拿着弓箭,在三个金兵身形重合的时候,他的眼眸微凝,长箭破风而出!
“唰——”
在乱箭中,这支箭笔直地冲向前面。
“刺啦刺啦刺啦——”
一箭刺穿三个金兵的身|体,三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起倒在了地上,溅起了无数尘土。
刚开?始还没有人注意,直到一支支长箭次次贯穿了两三个金兵的身子,金兵当中产生了惊慌。
按理说这样的长箭不仅耗力气?,更耗心神?,这样的命中率和持久力让金兵胆战。
额头上细碎的头发被汗水渗透,一滴汗水顺着额头落在睫毛上,秦子业闭上眼,射出一箭。
一箭四连!
月将军看?着忍不住上前一步想去看?盾牌里的情况,或许他只是想看看?那个被称为不受宠的安阳侯世子。
秦子业注意到月将军的上前一步,他动了动已经快麻木的左手,目光锐利。
光明正大的对着月将军。
月将军神?色一愣,随即他目光冰冷站在前面一动不动。
现在的距离可还比第一次战役的距离更远,月将军知道这是这次士气?的较量,他看?着底下的金兵,寸步不让。
秦子业左手剧烈地颤抖,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秦子业身上,齐门看着秦子业湿透的头发和颤抖的左手,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喷涌出来。
天潢贵胄,这样的天潢贵胄。
这是他们的主帅,他们认可的主帅。
一滴汗水从秦子业侧脸滚落,他闭上了那双桀骜难驯又锐利十分的眼眸。
月将军心神?松了松。
秦子业感觉自己处于一个虚空中,眼睛刺痛,双手无力,他的耳边传来安昌侯平淡冷冽的声音。
“秦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孬种,死也要给老子死在战场上!”
“秦子业,你是我儿子。”
父亲。
空气中似乎一切都静止了,秦子业手上一松,射出了那一箭。
月将军站在原地看着长箭快速地刺过
来,他手上蓄力,面色凝重。
长箭在众人的注目下,飞过城墙,速度不减,再次飞向了月将军,携带着破风之?势。
“唰——”
月将军瞳孔一缩,闪躲过去。
在闪躲的一瞬间,月将军就知道自己输了。
他看?着秦子业的眼神狠厉,金兵全军沉默,连在月将军旁边的温远也?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庆国那边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月将军不明所以,他回头去看?那支箭,面色凝固。
长箭射中了他身后的月字旗帜,在月字上一支长箭极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旗帜是军人的魂。
这次秦子业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