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锁骨的形状格外漂亮,锁骨窝不是特别深,但却特别完美,哪哪都是漂亮的。
她退休后这两年把皮肤养的很好,以前就是天生晒不黑的体质,退休后天天不见太阳,养的娇嫩不少,又是格外容易红的体质,导致里包恩只是轻轻咬了下,之后又舔过,吻过,左边的锁骨那里就留了一道红痕,没有消下去。
刚刚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时候,这边被一缕头发遮住了,她又着急又害羞,就没太注意,此时迎面走来,头发随气流飞开,明显的不得了。
安安感觉哥哥脸色一下沉了下去,她想,果然,群聚对我哥来说还是太早了,看看这里人多的,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也不也过,害得我哥只能窝在角落散发寒气。
她开口安慰哥哥前,云雀伸手碰到她锁骨上的红痕。
好刺眼。
哪里来的?
“安安?这是怎么了?”
他接着问:“蚊子咬的吗?”
安安:“……”就是说你把我想说的说了那我说什么。
安安含糊其辞的说:“啊,是,是啊,蚊子,蚊子咬的。”
“真的吗,安安,我们做过驱虫,按理说没有蚊子。”
云雀没有在笑,却似笑非笑,就是这种看穿一切的表情让安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要是平时,她说谎可溜了,演戏什么的根本难不倒她,问题就在于,她没有注意的这个地方,被云雀一提,就让她想起来不久前里包恩轻咬又含住的模样,让她没多少力气演戏。
“可能是漏了吧,有,还是有蚊子的。”
安安眼神躲闪,不敢看云雀了。
云雀用拇指指腹摩擦那痕迹,微微加重力道。
唇瓣的触感和指腹触感完全不同,青年指腹的纹路似乎很明显,她现在敏/感的不得了,被云雀这么一摸,下意识往后退去,又被云雀拉了回来。
“安安,刚刚在上面做什么?白兰和尤尼下来,五条悟也下来了,安安一个人吗,还是……和谁在一起呢?”
还是,五条悟?
因为白兰和五条悟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不可能做什么,只有分开才会,白兰先下来,那就只有她和五条悟独处。
是五条悟?
还是别人。
五条猫猫要是知道高低得感叹一句六月飞雪。
“啊,没,没有,悟下来后就,就,那个,里包恩桑,喝,喝醉了,我扶他回去……”
越说声音越小,她其实可以说谎,但是只要云雀去问一下五条悟他们知道她说谎,感觉被哥哥知道自己说这个谎以后事情会变得更加严重。
怎么办!
啊啊啊,里包恩桑,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里包恩:对,故意不小心的。
“是吗,里包恩啊……”
那家伙……
里包恩?
老实说,由于里包恩大部分时间都是婴儿版形
态,比起一群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成长至青年,他看的出来很多人心思,唯独漏了里包恩的。
怎么回事呢?
不,也是哦,我妹妹那么可爱漂亮那么完美,不喜欢她才不正常吧。
不行!就算是里包恩也不行!!!
没有人可以配和妹妹在一起!
云雀最后拍拍安安的头,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安安感觉比挨骂还难受,虽然她没挨过哥哥他们的骂,但是感觉他这样轻轻放下,是不是因为……我哥他相信了!
哦豁,难道说,我哥他其实不懂。
哈哈,有道理哦,毕竟我哥眼里只有干架,没有女人。
“想什么呢。”
看她眼神飘忽,云雀就知道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安安:“没什么,哥哥,你难受吗,这里这么多人。”
云雀:“吃了药,暂时还好。”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