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村里的牲口去河边刷洗,那头牛还拉在水里了呢,想想都觉得恶心。”
说完一副快被恶心吐了的表情,一脸无语地看向几人。
千羽&董晓雪&李子清:“...........”
三人同时黑脸,能打死这货吗?本来很寻常的夏季日常,怎么在她嘴里就好像是沐浴在屎尿里,要是不小心呛口水,是不是就灌粪汤了?
“哼,你高贵,你讲究,那有本事你别吃河里的鱼呀。鱼喝水,你吃鱼,不就相当于你吃了河里的水。按你说的河里都是屎尿,那你岂不是也吃了屎尿。”
董晓雪实在看不惯矫情的杨丹,又被她的描述恶心的够呛,毫不客气直接回怼她。
千羽和李子清却在旁边悄悄地冲董晓雪竖起了大拇指。
“你........哼,我不和野蛮人说。”正好这个时候上午下工的锣响了,杨丹气呼呼地站起来就走,也不管身后董晓雪的叫嚣。
不远处,刘广锐凑到杨丹跟前,递给她一个军用水壶,脸上满是殷勤讨好。“渴了吧,喝口水,甜的,我在里面放了一把糖。”说着还周到地拧开了水壶盖子,
走在后面的董晓雪见到这一幕,嘴里啧啧称奇道:“别看人家一身的矫情劲儿,还偏偏有人就喜好这一口。”
千羽不在意地朝那边瞟了一眼,淡淡地说:“什么锅配什么盖,有什么好奇怪的,快走了,不是一直吵吵说要中暑了吗。”
千羽一进院门,就看到黄瓜架旁停着一辆挺眼熟的自行车。
她也没怎么在意,刚打了盆水洗手,就听正房屋里王桂芝那高亢的大嗓门嚷嚷着:“什么,你说要跟谁提亲?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就那个水性杨花的货色,哪里值当你惦记,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就当啥也没听见。”
“二姨你听我说,她、她肚子里怀了我的种,我一个堂堂筷子厂车间组长,大小也是个干部,总得负起责任,不然对我的前程影响不好。”
康兴平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自曝其短,神色也变得不太自然。
一想起那天下班被柳水芹堵在了人来人往的厂门口,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他恼怒的同时也禁不住浑身冒冷汗。
等听到她说怀着自己的种,要自己赶紧去她家提亲娶她,不然就要在厂里贴他的大字报,还要去厂领导那告他耍流氓时,他的腿都吓软了。
说实话,他是挺稀罕柳水芹那个小媳妇的,长的好,身段好,还有股子骚劲儿,贼拉对他胃口,可比那浑身是毒刺的小芳强上不少。
可即便如此,他还从没想过自己要娶一个嫁过人又生过孩子得二手货,他的目标可是一直放在那些水灵灵的大姑娘身上呢。
出了这事儿,他也是始料未及,要不是那天他钻进苞米地时那人还没成事儿,他都怀疑是柳水芹故意要往他头上扣帽子了。
也怪他孟浪,当时的场面太香艳,他又旷久了,邪火上头,一冲动就没忍住,半强半哄地就成了事儿,却没想到留下这么大隐患。
王桂芝震惊的长大了嘴,看着康兴平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你怎么这么糊涂,你找谁不好非找她,村里可是有流言说她和自家小叔不清不楚,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孩子一定是你的,你就不怕自己做了那绿毛王八?”
康兴平被王桂芝粗鄙的话弄得心里厌烦,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我知道这个理儿,可我也没法确定那孩子不是我的啊,现在除了娶她过门,也没有别的法子,我是绝不能让这件事儿影响到我的工作和前程。二姨你听我的,上门去给我说和说和,我可以娶她,但她那个孩子却不能带着,以后也不能同那个孩子和前面婆家有什么联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王桂芝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得按照外甥的意思办,毕竟她也不想外甥的工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