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黑之前就能回来。”
王美丽目露担忧,想阻止又不好明着表示,只委婉着说:“你一个人走山路,会不会有危险?”说话间眼睛看向吴庆国,希望他开口阻止一下,或者能陪同一起去,可惜人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老太太也有些担心,并不是太赞同。
“没事儿,我去老董大叔那借把□□带着,就凭我的准头,就是遇到只熊瞎子也不怕。”
“三叔我和你一起去,我带把砍刀,关键时刻还能给你助个威。”千羽自告奋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去吴兰花家是顺带,其实她只是想进山里转悠一圈,以她现在的臂力和准头,打个山鸡兔子什么的没问题。
她这一番话,谁也没当真,大家呵呵一笑,听过就算了。
一个姑娘家,遇到危险跑都跑不动,带她一起不是拖后腿是什么。
吴庆义最后还是决定走这一趟,连夜将□□借了回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晴空万里,太阳高悬,难得是还没有一丝儿风。阳光凌乱地洒在雪地上,映出一片白茫茫的光。
千羽背着背篓,篓子里装着砍刀,鸟悄地尾随吴庆义就进了山,随着雪地上的脚印走,远远地坠着,确保不被发现。
看似静谧的山林,实则很热闹。
鸟雀在枝头鸣叫飞翔,兔子在林子里奔忙跑动,松鼠在树枝上跳窜,时而摇掉一地落雪......
一路上但凡遇到在雪地上活动的兔子野鸡,千羽就用提前准备好的石子一个个解决掉,一路走一路捡,很快6只野兔,两只山鸡就被千羽收入囊中。
如今的她,也是能进山打猎的人呢。以后吃肉就有了捷径,攒的多了,皮和肉还能拿来换钱,给她的攒钱大业添砖加瓦。
在接近吴兰花家所在的靠山屯时,千羽快步追上了吴庆义,看着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见鬼表情的吴庆义,千羽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胆儿可真肥,以后可不许这么鲁莽啊。行吧,来都来了,那咱走吧。”吴庆义叹着气,早知道这丫头跟着来,就等她一起走了,幸好没出啥事儿,想想还挺后怕。
“三叔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
吴庆义:“......”责备的话在嘴边滚了滚,最后还是咽了下去。算了,小芳一直听话乖巧,偶尔出格一次也可以原谅,也或许是平时憋太过。这次回来觉得这孩子变化挺大,人也变得开朗了不少,他觉得挺好。
靠山屯的人口面积同月牙村差不多,只是离龙泉镇的距离却比月牙村要近上许多。
一个不大的院落,大门紧闭,院里静悄悄的,吴庆义冲里面喊了几声没人应,便推开大门进了院子。
房门前,吴庆义敲了敲门板,“大姐你在家吗?三弟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屋里便传来一阵盘碗落地的脆响,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一张陌生的女人脸出现在面前。女人很白,眼睛不大却很传神,正一脸紧张地盯着他们瞧。
“你是?这里是吴兰花家吗?”吴庆义不解地问,没听说张家搬家,女主人咋还换人了呢?
女人局促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慌乱,抓着门板的左手因为用力显得微微发白。“我、我叫贾雯雯,是村里的知青,兰花姐病了,张大哥出门前托付我照顾兰花姐。你们是兰花姐娘家人吧,快进屋,外头冷。”
“病了?咋病的,严重吗?快带我去看看。”
贾雯雯忙让开身,让两人进屋,当看到堂屋地上的碎碗和撒了一地的药,眼神闪了闪,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瞧我这毛手毛脚的,端碗药都端不好。兰花姐在西屋,正睡着,你们轻着点。”
说着就弯腰去捡碎瓷片,又用扫帚将地上那一摊黑乎乎的玩意儿扫进了灶坑,扒拉了一些碳灰盖住。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千羽直皱眉,闻着空气中那股古怪的味道,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