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想追什么就去追,我们李家的孩子可以自由选择任何一条想走的路。”
因为这句话,他下了山,投身军营,戎马半生,还是回到了昆仑驻守,只为了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师祖一面。
李司令点点头,看向何之洲几人,语气都温和了几分:“坐吧。”
何之洲几人之前不知道李孟春身份,但通过李司令的反应,基本上也都猜出来了,本来就有些拘谨的几人更是拘谨起来,李司令让他们坐下,也一个个站得笔直。
直到李孟春也说了一遍:“坐吧。”
何之洲几人才迷迷蒙蒙坐下了。
李孟春见状突然想起了他和时知临小时候,那时他俩可没有怵过哪个长辈,要不然也不敢一个瞒着师尊一个瞒着父母偷上昆仑上找王母,唯一要说怵的,他可能就怵他师尊,而时知临大概就是怵他兄长和白叙之了。
想到这里,李孟春就再次想起白叙之不让他见时知临的事情,当时他没觉得有问题,可此时一想,又觉得白叙之那话处处都很敷衍,他无比确定白叙之不会拿时知临的事情开玩笑,白叙之说时知临还活着就绝对是还活着,只是……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再不方便隔远一点看一眼,或者是我去看他一眼总不会有问题吧,而且时知临要是知道我过去了难道会不见我,比起我来他跟不愿意见的明明就是白……白叙之骗我?”李孟春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想着想着就站了起来,“白叙之一定没有告诉时知临我过去了,而且当时就在昆仑山脚下,他为什么不先来一趟无名峰,反而直接回了万象谷,绝对是他不想让我见时知临,因为他还怀疑我俩关系!”
李司令就见自家师祖突然站了起来,一张和对面桌二十几岁年轻人没什么区别的脸突然露出愤怒表情。
“师祖?”
李孟春突然被叫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咳嗽两声,解释道:“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李司令无比理解:“必定是昆仑山下邪修祭祀的事情吧,师祖放心,那些邪修已经撤离了,剩余没来得及跑的也都被我们抓了起来,现在正在拷问他们祭祀的目的。”
李孟春这才想起这一茬,点点头,干笑道:“是啊,我就是想这件事。”自从成了无名峰辈分最高的师祖之后,李孟春就宅在无名峰峰顶山洞里不爱出关了,就是因为担心自己出关多了会威严不保。
果不其然,出关少并且维持住了师祖的威严形象,就能收获真心实意帮他圆场的徒孙。
李孟春很满意,顺着他的话,严肃道:“那些邪修无比猖狂,竟然敢在我们李家眼皮子底下祭祀,几乎就是在挑衅我们李家的威严,无比问出他们祭祀的真正目的,以防止更大的阴谋。”
李司令顺从道:“是。”
说完这些,李孟春才想起自己来这边的目的:“时知、时潜没什么事,将他带走的是……”他略一停顿,在一众视线下,终于找了个还算正当的关系:“他师尊,恰好我也和他师尊认识,所以就过去了确认了一下,他没事,不过暂时没法回来,你们不用担心。”
何之洲听到时潜没事就放下了心,江如练问:“他为什么暂时不能回来?”
李孟春道:“他在山上受到了邪气侵扰,需要他师尊帮他清除邪气。”
何之洲惊愕:“可是时小潜一直带着辟邪符,我们都没事,他怎么会被邪气侵染?”
“辟邪符?”李孟春皱了下眉头,他是知道时潜画的符箓的厉害的,按理说他带了辟邪符应该不会受邪气入侵,就算是受到了邪气侵染,应该简单就能祛除的啊。
青衿见他思考,将手里还剩下的一张辟邪符递给他,恭敬道:“九州君,这是时潜特执画的符。”
李孟春接过,符箓上熟悉的笔法勾画瞬间勾起了他的回忆,也让时知临真的回来了这件事变得更为真实了一些,他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