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扮演好他的。”司衍走到司道身边,“怎么,你不想阻止我吗?”
司道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动摇,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司衍,好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
“……你为什么要遵守规则呢?”司衍的手放在了司道的胸口上,他的手下面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心跳。
人类的外表只是外壳,是伪装,而不是真实。
他的手向上摸,摸过司道的咽喉,划过他的下颚,最后挑起他的下巴:“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把我永远地驱赶出你的身体,不是吗?”
司衍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虽然是同源,但是我可是被人类的负面情绪污染了一个遍,我是不是很恶心呢?你很想这么做吧?”
司道拍开他的手:“别废话。”
司衍叹了口气,把手放下,有点无奈地对他说:“和你说话真没劲,半点情绪都没有……”
“剧情马上就要落幕了。”司道平静地说,好像刚刚被调戏了一番的人不是他一样,“如果你想搞什么鬼,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说拧下来的时候,他没有一点傻气,好像是在照本宣科地讲着什么无聊的课文一样。
司衍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是把脑袋拧下来这种威胁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不过他还是给了司衍一点面子:“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放心吧,小道道,么么哒。”
司道:“……”
这么恶心又黏腻的称呼绝对是他和司礼学的。
“我要毁灭世界了。”师颐平静地宣布。
“……啥?”师凌吓得自己的汉堡都掉了。
“毁灭世界。”师颐重复了一遍。
师凌:“……我觉得我可能没睡醒。”
“我知道了。”师樾异常平静地答道。
“就今天了。”师颐和师樾的对话好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
师颐点了点头:“我去准备一下。”
“好,注意安全。”师樾喝了一口珍珠奶茶。
一般来说,大佬都应该有格调,喝点什么苦茶、咖啡或者红酒之类的,但是师樾嗜甜,就喜欢喝珍珠奶茶。
不过这件事情没多少人知道,就像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一个手办收集爱好者一样。
师凌看着师颐上楼,语无伦次地说道:“他、他、他、他……”
“没事,他就说说就是了。”师樾一脸淡定,“你小的时候说你要跳楼也是这个样子的。”
就是嘴上爽爽。
师凌:“……这能和我威胁你我要跳楼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师樾看着这个从小熊到大的崽,摇摇头,咬着珍珠吃,“不然呢?因为不想学习,你和怂怂一起威胁我要吞金自杀?”
师凇捂着自己的脸:“老大,这种黑历史就不要再扒了。”
“啧,当年有脸干,现在没脸说。”师樾翻了个白眼。
威胁是不是认真的他太能看得出来了。
师樾美滋滋地喝着奶茶,他当年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是师凌师凇他们两个以后的黑历史。
他都录像了。
这两个家伙明明怕得要死,却要装作一副英勇无畏的样子。
想想都想笑。
师凌忽然觉得师樾把话题又岔开了:“你对曾祖也太有信心了吧。”
“呵。”师樾轻笑,“是啊。”
师颐坐在了控制室中,这控制室并不在地球上,而是飘在宇宙之中。
师颐喝了口红酒。
音乐缓缓地流淌,师颐靠在沙发上。
房间的密封性很好。
在房间内的空气消耗干净之前,他会活得非常好。
不过师颐并不是受虐狂,他并不想要经历痛苦的死亡。
他一般都是饮弹自尽,有的时候是用□□自杀,如果心情好的话甚至可能用注射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