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你是真的想要毁灭世界吗？”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司衍的话是有蛊惑性，但是他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
师颐猛地一抽，他是属于那种警惕的人，像是一只猫随时准备炸毛。
那个人的像猫静止，但是最招眼的还是那一头白发和如同波斯猫一样颜色不同的金色和蓝色的眼睛。
师颐不免第一眼被他的头发和眼睛的奇特颜色吸引了。
这白发绝对不是染的，染得白发没有那种透明的感觉。
但是在师颐的注意力从他的头发和眼睛上转移出去，就发现这个人的相貌和司衍一模一样。
人总是会关注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像走到大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那些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人身上。
“双重人格？”师颐问道。
不可能是兄弟。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在司衍在的时候他不出现。而且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种可能性其实也不小。
“你想好你自己想做什么。”白发男人并不欲多说什么，他神色平静，眼睛里没有半点感情，甚至在感情方面都不如师颐造出的人工智能。
师颐不说话。
这个人没有感情。
师颐的直觉疯狂地提示他这条信息。
不是故作深沉，也不是暗藏心机。
他只是……没感情。
面对这样的存在，师颐非常地不适。
他自己的感情已经足够淡漠了吧？但是这个人更是走到了极端。
“……如果我拒绝呢？”师颐想要试探一下。
青年的眼睛向师颐的方向一转，澄澈的像是水晶，但是眼里却没有半点情绪。
“非常非常不建议。”青年补充了一句，“那你是在和我作对。”
师颐嘴角一抽。
神他妈和你作对，您老哪位？
师颐知道，无论是司衍还是眼前的这个青年，都对他有所隐瞒。可是师颐就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
“和你作对？我会□□掉吗？”师颐继续问道。
“大概率不会。”青年非常诚实，他只隐瞒，但是不撒谎，“毕竟你的存在是相当宝贵的。”
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干掉他的。
师颐打算胆子再大点。
既然没感情，那么久说明不会生气：“介意和我多说点什么吗？”
“介意。”青年点了点头，“我并不想和你说话，只是司衍做的很不合规矩，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师颐快要被他怼死了。
“系统的事情……系统已经被司衍收回了，这是他搞出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青年还是多说了两句，“系统的存在并不合剧情，所以必须回收。”
系统的事情只是司衍添了一把油，点火的那个家伙压根不是司衍。
另一个人就没必要和师颐说了。
有什么问题，等着他摆脱了这个世界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
到时候是揍还是算了，青年才懒得管。
那家伙也是手欠。
“……所以，你是谁？”师颐警惕地看着他。
“司道。”司道回答道。
“名字是一个代号，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无所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师颐是真的不在意名字，毕竟他这个人在名字的记忆上并不是那么擅长。
“你会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样的。”司道还是不予解释。
“那能一样吗？”师颐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一个个的都和他打马虎眼，他站起来，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捕捉眼前的司道。
司道站在那里，渐渐地虚化。
云层中，阴云在疯狂聚集。
【检测到强雷暴——error——消除失败——error——警告！】团子发出不间断的警告声。
师颐并没有心思去管什么强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