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悟性不佳的人，一个悟性不佳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反派，而且他花在摸索的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年，按照常卿的说法，至少也能有点感觉了。
但是事实如此，让师颐觉得这只能用世界的恶意来形容了。
“你是不是注意力不集中啊？”常卿看师颐的样子也觉得非常奇怪，他思来相处，只能想出这一种可能性。
师颐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注意力不能集中，这是学渣才会犯的错误。那些大部头比修真无趣多了，我都能读完，这也能叫注意力不集中。”
小李……学渣小李默默地低下了头。
常卿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可能的答案：“我再想想。”
这句我再想想彻底标志着主角没辙了，主角光环败在了世界恶意之下。
师颐点了点头，对常卿的回答没有半点期待。常卿对他说这句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这么多世，常卿哪一世都没有灵光一现找到答案，也就刚开始他还期望几分。
再说了，师颐觉得自己这个反派还不比常卿这个主角靠谱吗？
“诶，你们说Evol公司有没有可能有着丧尸病毒的疫苗？”有一个人突然问道。他知道就算有丧尸疫苗这种东西，也不是他们能拿到手的，这种话题实际上没有太多的营养价值。
师颜看了师颐一眼，却发现师颐低着头在看书，好像对这种话完全不感兴趣一样。
“怎么可能没有？”另一个人果断回答道，这个人也是，他就算知道这疫苗是拿不到手的，但是只要相信有这种东西存在，就让人心生希望，“如果我们能拿到疫苗，还用怕这末世吗？”
这种无聊的想象是无时不刻发生的，就像是人走在黑暗之中，就算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但是也会害怕从哪里突然钻出来一个鬼魂。
一个是自己激励自己，一个是自己吓唬自己。
这看上去是很愚蠢，但是这不正是人类一直以来的特征吗？
会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去生活。
师颜坐到师颐身边，她听到这个问题，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艾博士，你觉得有吗？”
师颐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地答道：“没有，丧尸病毒的变异速度十分快，疫苗的意义不大。”
师颐创造丧尸病毒的时候，就增添了极强的变异性，想要开发疫苗那绝对是自讨没趣。第一波疫苗还没有开发出来，第一波病毒就被淘汰了。研究速度永远没有病毒变异的快。不过这并不代表没有预防的措施。
说白了，丧尸病毒就是在攻击基因缺陷，只要把基因缺陷填补了，那就基本上可以预防丧尸病毒了。
不过师颐并没有推广这种方式。
这种方式有着自己的缺陷。
最大的缺陷就是造价极其高昂。一个人有着极其多的基因缺陷，如果人想要检查自己的基因缺陷，往往都是针对性地对哪几种疾病进行探查。而可能导致疾病发生的基因缺陷实在是太多了，想要一个个过去，那绝对是一件耗时耗力的过程，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人的钱包都扛不住这样的普查。而且Evol公司对各个人种的基因缺陷进行调查，这个过程在师颐和人工智能的开挂下也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并且和各国政府进行合作，总投资以千亿为单位，而且持续投资。
这种方法针对一个两个人还可以，比如说师颐就给师珩和师不羁注射了这种完善缺陷的基因药物，这种药物需要针对性地制造，并不具有普及型。
就算Evol公司家大业大，也根本做不到。
而且什么是基因缺陷？有的缺陷可能会成为优势基因。没有什么绝对的优势，也没有什么绝对的缺陷。如果把所有的缺陷基因都填不上的话，对基因的多样性传承以及变异可能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这不是什么好事。
师颐给师珩和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