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吃上饭。”赵灿如此说道,“钱包拿出来吧。”
“这个……”
少年支支吾吾的,又开始磕头认错。
赵灿顿时就烦了,问他什么都不说,就只知道磕头说对不起,烦都烦死了。
“我要钱包!不说要你给我收对不起,你在说对不起,我杀了你!”
越是害怕,越是求对方饶命,无休止的求饶,反而最让别人心烦,甚至赵灿都想开枪打死他了,不过念在同胞的份上,赵灿忍了又忍。
阿文可没那耐心,见这人还不交出来,阿文上去一脚就将少年踹到,“草泥马的,问你要钱包,你交出来便是,再磕头,老子把头给你打爆。”
嘎查,子弹上膛。
“住手——”
“钱包在我这儿。”姗姗来迟的贵公子扶着墙一步步的走来,手里还举着钱包。走路气喘吁吁的,十分虚弱。
阿强上去一把将钱包夺了过来,交给赵灿数了数。
千姬可爱的照片还在,赵灿就满足了,至于钱?反正不重要,赵灿有的是,系统直接兑换成民国时期的钱币,需要用的话,去当时任何银行取就行了。
“噢,他是你仆人。”
贵公子点点头:“是,求这位公子行行好,别为难他,他也是为了我才偷你钱包,咳咳咳——,至于钱包里的损失,我……”说着贵公子取下一块怀表递给赵灿,“就用这块怀表抵债。”
“少爷——”
少年呜呜呜的哭着。
赵灿没接。
“看着你们主仆情深的份上,就算了,下次别这样做了。”
赵灿起身大步离去。
刚走出包间,就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回头看时,那个贵公子已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赵灿叹息。
“唉,阿强你扶他回房,阿文你去船上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说完,把钱包里的钱掏出来递给阿文,如此便不再管这主仆。
……
深夜,贵公子咳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房间,仆人还在。
“少爷,你醒了。”
少年急忙见贵公子扶起来坐着,递上西药,“少爷吃药。”
“药?”
“少爷是刚才那位公子见你晕倒了,请了船上的洋人大夫给你看病。”
“哦——”贵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你没事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下次你再敢偷东西,我便建立逐出我家,听到没有?”
“小的知错了。”
贵公子这才放下的服下药。
海上的时间很漫长。
赵灿自然不会去关心那对主仆,闲来无事便到处逛逛走走,若是觉得无趣就找上几个歌姬展示才艺。
晚上便找两个曰本女人按摩服侍,当然不上她们,纯按摩。倒不是赵灿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我堂堂华夏山河即将沦陷,我赵灿安能私**?岂可忍。
两天后的下午,邮轮抵达魔都码头。
赵灿下船,早已安排好回国行程,一看到赵灿回来了,赶忙将上去提行李,迎接赵灿上车,滴滴滴的按了几下喇叭,在码头离开。
刚走出几米,赵灿就叫停了司机,降下车窗,往前面一对主仆望去。
“喂!”
听到有人在叫他们,贵公子回头张望一番,最后才在那辆小车上看到了赵灿。
大病初愈,贵公子的神色好了不少。
“多谢公子搭救。”
贵公子上来抱拳行礼。
赵灿下车。
“你们去哪儿,顺路的话,我载你们一程。”
赵灿是看出这公子仪表堂堂想必家室也不错。
“不必了,我家在苏州。”
“噢,苏州的确是有点远啊。你怎么没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
“呃……害……”贵公子摇头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