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魔术也很尊重,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他首演最后一个“空间转移”魔术对场地要求很苛刻,需要舞台和观众席同时、同角度缓慢移动,这和大卫·科波菲尔最经典的代表作《消失的自由女神像》原理趋同,都是利用光线和机关让观众察觉不到位移,从而实现效果。
可要将舞台和观众席悄无声息地移出场外,不但需要调节内外场之间的温差,还需打开一堵隔离墙。而看了首演的观众有可能会买到接下来几场演出的门票,他们提前预知了节目流程,必然会格外关注转移的发生,很容易发现穿帮的痕迹。
因此,耗钱费力的场地改建,实际上只能使用一次,怎么看都不划算。但格林非常有诚意,不仅没有计较成本,而且竭力配合,全程没让他操心。
“嗯,”李成萧拧灭了烟头,笑了笑,“格林先生待人很真诚,希望这次会是一个幸运的开始。”
“你就放心吧,”徐柳大咧咧地说,“没准儿不用太久,我也能成为你专场演出的特邀嘉宾了。”
童然一哂,“你就这点儿出息?”
徐柳臭着脸,“什么意思?”
李成萧莞尔:“他是说,有一天你也会在百老汇拥有自己的专场演出,而不仅仅是特邀嘉宾。”
徐柳怔了怔,轻咳了声,“我当然知道会有那一天,用得着你提醒。”
三人窝在阳台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异国他乡的月亮仿佛总有缺口,他们聊着聊着,慢慢聊到了过年。
“可可春节回国吗?”李成萧问。
童然点点头,“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了,而且初三我还有一场重要演出。”
徐柳忽然灵光一现,“该不会是冬奥会开幕式吧?”
童然矜持地笑了笑。
徐柳整个人都泡醋里了。
在国内,魔术历来都处于文艺界的底层,虽然登得了春晚舞台,可要想出现在奥运开幕式这种场合里,放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了,”徐柳语气沉了下去,“如果曾爷爷能看到,一定很欣慰。”
童然望着天上的星星,“你怎么知道徐老看不见?”
“也是。”徐柳释然一笑,“你准备表演什么?能说吗?”
“一两个串场魔术,我只有两分钟时间。”童然当然希望有更大发挥空间,但并不现实,“彩排还有很多次,圣诞一过我就回国。”
徐柳从未在国外过圣诞,不由提议:“一块儿过圣诞。”
“呵,”童然的表情透出些许让人不解&...#30340;高深莫测,“不了,我和你不一样。”
徐柳天真发问:“哪里不一样?”
童然慢吞吞地开口,“我男朋友在等我。”
徐柳:“……”
当晚,徐柳没能追问出童然的男朋友是谁,倒是李成萧的反应很奇怪,让童然怀疑对方是否知道了什么。
但不重要,次日一大早,他就告别纽约,飞往了芬兰。
作为世界闻名的滑雪胜地,芬兰大大小小的雪场数不胜数,专业滑雪基地也不鲜见。
沃卡蒂体育学院一间更衣室内,陆思闲正埋头维护雪板。
他虽然没抬头,却能感觉到西蒙时不时地偷看他,但他并不打算给出回应,即便对方这种状态已持续了一天。
“Lu,”西蒙轻轻喊了一声,眼神微闪,“你准备回宿舍了吗?”
陆思闲冷淡地看他一眼,“不回。”
西蒙心中暗喜,“那我们——”
“说吧。”陆思闲扔下雪蜡,没多少耐心地打断他。
西蒙一头雾水,“说什么?”
陆思闲:“说你新喜欢的女生,或者又想倾诉感情困扰了?”
西蒙:“……”
“你就这么看我?”我赫伯特·西蒙就算饿死、就算一辈子不谈恋爱,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