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腰卫衣有些短，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腰，下身则是浅蓝阔腿牛仔裤，打扮很女团风。
“这是哪儿来的腰精？”有中国游客忍不住嘀咕。
“她也太高了，有一米八？是不是模特啊？”
“美女腰上为什么要系一根红绳子，好像还挂了枚铃铛？”
“我当平面模特的表妹就有系绳，说是用来控制体重的，不让自己多吃。”
“其实她的腰也没那么细吧，主要是肩膀宽又有衣服修饰，而且她胸好平哦。”
……
嘈杂的议论声中，童然已经站上了舞台。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王耀春中午就被吓过了，这会儿格外平静。
“Coco。”童然调整了音色，比一般女生要低哑些，但也还算好听。
“你好，Coco。”王耀春坚持扮演着自己的深情人设，脸上连个笑容都没有，“我非常敬佩你的勇气，但我需要再确认一遍，你真的愿意配合我完成人体分离魔术的表演吗？”
“是的，这很有趣。”
“那请跟我来。”
王耀春绕到小方桌后，从桌台下抽出一张羊皮纸，“我需要你在这上面签名。”
“免责声明？”童然按照早就排演过的剧情，轻轻蹙起眉心，“不是说没有危险吗？”
“我当然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接下来的魔术必须从这一纸契约开始，”王耀春道，“在你没有签字之前，随时可以改主意。
“一旦签字，协议生效，你就必须听从我的指令，不论发生什么，你的决定都不可撤销。”
童然稍作考虑，还是接过王耀春递来的笔，签下了名字。
“还需要麻烦你盖上指印。”王耀春边说边找印泥，面上渐渐露出点尴尬，“很抱歉，这些平时都是助理帮我准备的……能借我一件你的私人物品吗？”
童然没戴什么饰品，想了想，取下了头上的蓝蝴蝶发饰，“这个可以吗？”
“你握紧它。”
童然依言照做，任由王耀春一只手盖在他的拳头上，没多会儿，紧握的拳头里就冒出了缕缕白烟。
他面露惊讶，在王耀春的示意下摊开手掌，发饰已经消失了。
而羊皮纸上的签名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蓝色的蝴蝶印记。
“哇——”
台下发出整齐划一的惊叹，他们中的许多人原本对“中国魔术师”不感冒，现在已是满怀期待。
王耀春将羊皮纸卷起来，塞入透明的玻璃罐中封存。
“因为我们是临时组合，而接下来的魔术又必须非常小心，一步也不能出错，”王耀春神色严肃，“为了建立默契，我需要对你催眠。”
童然面露抗拒，“我——”
王耀春：“协议已经生效。”
童然咬了咬下唇，“好吧。”
“不用紧张，我会帮助你放松，”王耀春指着被童然送回来的红玫瑰，“请你摘下花瓣，堆在桌上。”
一朵玫瑰的花瓣也就十几二十片，童然很快就摘完了。
王耀春抖出块丝巾盖在暗红花瓣上，再一揭开，花瓣全都变成了樱桃。
“下面，我做什么，你就跟我做什么。”
王耀春捻起一颗带梗的樱桃，作势将樱桃喂进嘴里，却只是“虚晃一枪”，樱桃还在他手中。
童然则完全保持同步，连假吃樱桃的动作也和他一致。
观众们不知他们早就排练过无数次，见“女生”反应这么快，纷纷鼓起掌来。
“看来我们的默契还不错。”王耀春终于露出点笑，旋即吃掉那颗樱桃，并将樱桃梗衔在唇缝间，“请你跟我一样，给樱桃梗打个结。”
但王耀春吐出来的是“结”，童然吐出来还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