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的话,还是有用的,几个人围住了王大柱,抓住他。
柳盼儿的提骨刀在王二柱的脖子上轻轻割了一个小口子,吓唬王二柱,“流血了,流了很多血。说实话,我就放了你,说谎我现在就弄死你。”
王二柱平时跟着哥哥狐假虎威,但胆子小,此时被柳盼儿手里的锋利剔骨刀顶着,而且割破了他的脖子,他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直接被吓尿了。
王二柱眼神惊恐,不知所措,“我,我······”
王大柱气急败坏,极力挣扎,但根本无法挣脱钳制,“二柱,别乱说,她不敢!”
柳盼儿的手上又用力了一些,王二柱的伤口更大,流血更多,也更加疼痛,“就知道你们有问题,说,活命;不说,死!”
王二柱就是个怂货,不仅被吓尿了,还被吓破胆子,结结巴巴,“我说,我说,那些土匪故意从山上滚下来很多石头,挡住了一线天下面的路。
路人只能从另一条路走,经过野狼岭的时候,直接就能把人掳走了,还不被官府发现。我说了,我都说了,你,你们放过我吧。”
王大柱见弟弟说了,顿时吓得抱头,瘫软在地。
李村长等人听到这话,气得用力踢了王大柱一脚,“狼心狗肺的东西,咱们是同村,你居然跟土匪人贩子合伙欺骗我们。”
另一个壮汉不仅踢,还用拳头使劲儿地揍,“丧心病狂的,跟你们一起走的村民呢?都被土匪掳走了?”
王大柱抱着头,不敢说话,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村民都被土匪抓走了。
他们两个自告奋勇出来拉人,那个土匪小头目答应善待他们的家人。
柳盼儿拿开剔骨刀,一脚踢倒王二柱,脚踩在王二柱的后背,“村长,走另一条路,只能自投罗网。走这条路,如果石头多而且大,咱们搬不动,那就只能舍弃牛车了,想办法翻过去。”
没有牛车,这一路上,老弱妇孺,可就难了。
不过,总好过被土匪掳走,欺辱致死,或者卖为奴隶。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到一线天看看再说吧,反正不能从野狼岭走。那里是三不管的地界,咱们从那边走,就跟羊入虎口一样。”李村长当即决定,看向柳盼儿的眼神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