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小伤口,应该是干活造成的。
柳盼儿点了点头,“都留下来吧,你们先帮忙,把这些摘好的瓜搬到马车上,稍后我带你们去田里。我家大嫂会送饭到地里,在地里吃饭。晚上我这边有竹棚,一天三十文,早中晚三顿饭。”
“东家,我们能吃苦,听您的安排。”一个稍微年长的壮年汉子回答,听吴夫人说这家前前后后估计要雇一个月,一天三十文,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赚一两银子。
柳盼儿点头,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在下姓郑,在家排行老大,家住郑家桥,我们那边的水田种植的双季稻,还有二十天或者一个月才能收割,所以平时出来找点活干。”郑老大解释,希望能够留下来。
柳盼儿听了,点了点头,“那我就称呼郑大哥,正好,我们家收完稻谷,还要整地,种植其他的,前前后后估计需要二十多天。”
等到他们把六筐香瓜和六筐羊角蜜全部搬到下面的马车上,车夫付给柳盼儿三两一钱银子,交代那几个壮汉,好好做事,这才离开。
柳盼儿把人带到地里,一人发了一把小刀,“我们这里是梯田,直接搬稻个子太重了,所以用小刀直接割掉上面的稻穗,稻草先不割,等到耕地之前再割稻草。到时候捆得结实点顺着路,直接把稻草放在地上滚下去。”
听到这话,郑老大眼睛一亮,如果这样做,的确可以节省很多力气,毕竟稻个子一捆就几十斤,来回一次只能扛一个,费时费力。
“东家,你这法子好,我们先试试。”郑老大接过来小刀,左手扯着稻穗,右手拿着小刀,轻巧地割断几个稻穗,攥成一把,然后放在地上的背篓里。
都是大人,而且都是干活的老把式,很快就做得很熟练了。柳盼儿也开始割稻穗,速度越来越快。
不一会儿,他们就割完了一小块梯田。
“郑大哥,你们继续割,我回家拿早饭。”柳盼儿交代,“你们好好干,等我家忙完了,不光给工钱,还有奖励。”
郑老大憨厚笑笑,“多谢东家,您放心,我们不会偷懒。”
柳盼儿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刘氏刚才在卖完瓜之后,就回家了,跟孩子们一起做饭。
刘氏最擅长做面食,给雇工准备大饼,然后中间夹点菜,最省事。
李蓉拿着大伯母给的三十文钱,去隔壁村长家买了三斤卤下水。
李大宝拿着一把小刀,把两面金黄的发面大饼,从侧面割开,然后在里面夹了卤大肠或卤肉,里面又塞了一点黄瓜丝。
一个人两个,就算饭量大的,也能吃饱;饭量一般的,能吃撑了。
另外,刘氏把锅里稀稀的米粥,倒入瓦罐里。有的吃,有的喝,干的,稀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