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希望耿甜能依赖自己。
不过缇林海娜没说宁斯年、邢霄的事,仿佛他们不曾存在过。
耿甜也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巧,宁斯年和邢霄当过缇林海娜的护卫,她无知无觉地笑道:“怪不得阿尔方斯阁下也来了,您会在帝都久待吗?”
听到她这么问阿尔方斯,缇林海娜心中一紧,为什么要问阿尔方斯会不会久待?他在不在帝都有何关系?
阿尔方斯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我应该会留下,当骑士的战斗职阶有提升的时候,便可来帝都进行考核,家里人也希望我留在帝都,所以此次除了护送爱芬斯小姐以外,也是为了考核而来。”锡兰家再“操作”一下,通通关系,阿尔方斯升职到皇家骑士团是妥妥儿的事。
缇林海娜确实有成长,换了以前,她在这种难言的心情下,早就笑不出来了,如今还能微笑听他们聊天,真的非常努力了。
遇见耿甜之后,她经常会想,如果自己是男人就好了,顺理成章继承爱芬斯家的爵位,掌握实权,哪怕会和锡兰家闹矛盾,也可以插手阿尔方斯·锡兰的职务,让他滚出帝都,滚出耿甜的视线。
她甚至可以和耿甜结婚!在神像前定下一生的誓约,永不分离!
但是转念一想,缇林海娜又觉得自己身为女人也不错,连过去被姨母欺负乃至舍弃的经历,都成为宝贵的前置条件——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遇见耿甜呢?
正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她可以和耿甜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做出亲密举动也不会被排斥。
缇林海娜永远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叙述出口,便也永远不用担心耿甜拒绝她。就这样吧,一辈子当朋友,这样她就满足了!
她曾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耿甜结婚生子,有了要奉献一生的家庭,自己还会觉得当一辈子朋友很好吗?
被痛苦难言的心情折磨的缇林海娜,犹如被黑泥淹没般产生了窒息感。
她既觉得自己不纯的心思是种亵渎,唯恐污染憧憬的对象,又无法克制想要接近对方,恨不得将对方染成和自己相同的颜色。
原先缇林海娜问过耿甜的心意,知道她对阿尔方斯不感兴趣,不会和他结婚,所以缇林海娜对阿尔方斯没什么敌意。但几个月过去,耿甜找回了家人,说不定会被家人劝诫,有了结婚的念头呢?
然而耿甜就只是客套一句,随便聊聊……
阿尔方斯仍对她像当初那般热情,一旦有了话头,他能一直聊下去,让缇林海娜厌烦无比。
缇林海娜软软地靠到耿甜肩上,露出困顿的神情,耿甜关心道:“你累了吗?话说爱芬斯家在帝都有别馆吧,整顿好了没?”
“谁知道呢,我一进城便来见你了……”缇林海娜苦笑了一声,“大概等我回去,就要应付姨母她们了吧……”
作为在这个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耿甜一直对缇林海娜很怜惜,她提议道:“不如你今天先在我这儿休息,反正明天我也没什么事,到时候陪你一起去别馆?”
“真的吗?”缇林海娜惊喜道,“那太好了,若是别馆整顿好,你完全可以再像之前那般和我一起住。”
耿甜摇摇头,“那时候是我没地方住,不得已才打扰你,如今我自己有家还住去你那,这样不好……”
“没关系的!朋友来家里小住一段时间很正常呀!还是说……我并非你的朋友吗……”缇林海娜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你当然是我的朋友……呃,这件事下次再说吧,先休息,好吗?”
因为缇林海娜要休息了,阿尔方斯体贴地没有久留,表示忙过考核的事情后,会再来拜访便离开了。
有贵族小姐住自己家,波鲁列夫超级欢迎,连忙喊人去收拾房间。缇林海娜摆手道:“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和甜甜一起睡。”没了外人在,只剩耿甜和她的“兄长”,缇林海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