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乖巧白净,性格斯文,年级第一的学霸,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最重要的是还肯帮助自家孩子上进……
夏柿身上可说的优点太多,想不喜欢都难。
经常听霄崽在耳边念叨‘柿柿’长‘柿柿’短,本来叫夏柿‘小夏’的老贺和路女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口,跟着一起叫‘柿柿’了。
老贺和路女士态度热情却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就像普通长辈一般关心。
贺余霄把夏柿拉到自己身后,看向两人:
“不是,你们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
老贺:“我们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贺余霄嘴角一抽,心说还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茶几上摆着庆祝放假的蛋糕,上面点缀的新鲜草莓个头又大又红,散发着浓郁的草莓香。
路女士眯着眼看贺余霄,扁嘴:
“对于我们准备的惊喜,你好像不高兴?”
贺余霄诚实开口:“……突然闪现,没被吓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重要的是,一想到两人是来接自己回京
市的,贺余霄实在高兴不起来。
他本来还想和夏柿回半星村玩一阵,然后开学之前回京市打个卡的。
路女士听后就笑:“要是提前跟你们说,就不叫惊喜了。()”
贺余霄一家人几个月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夏柿找理由先回了房间,很有眼力见地把空间让给一家三口。
回到房间放下书包,夏柿环顾一圈,除了几件衣服和作业,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他和贺余霄原本预计明天一早回半星村,现在看来……
贺余霄是去不了了,他应该早点回家。
贺余霄爸妈和蔼可亲,可夏柿还是不免紧张,怕两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房间外,贺余霄坐在老贺旁边,小声抱怨:
你们搞突然袭击,吓着柿柿了。()”
老贺睨他一眼:“又不是没见过。”
路女士也道:“我们又不吃人,怎么会吓着柿柿。”
贺余霄一脸‘怎么不会’的表情:“你们不懂,他腼腆又斯文,当然会被吓着。”
听了贺余霄的话,老贺和路女士面面相觑,好半天路女士才失笑开口:
“你对柿柿这么好呢?”
这么护着,知道的是好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关系呢。
贺余霄很隐秘的炫耀:“我不对他好对谁好?”
路女士:……越听越奇怪了。
见儿子这护犊子的样,路女士心里的异样一闪而过——
儿子对易帆他们有这样好吗?
虽说感情深浅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但易帆怎么说也是贺余霄发小,两人从小玩儿到大的。
两人关系这么好,但贺余霄对易帆也从不这样。
确切的说,除了夏柿之外,路女士没见贺余霄对谁这样好过,她还记得之前过年,就两天的时间,贺余霄还非要抽时间跑回鹤安县,就为了给夏柿过个生日……
老贺没想妻子这么多,脸上是和儿子同款的理所应当:
“柿柿对你这么好,帮了你这么多,你的确该对人好一些。”
路女士跑偏的思维,被老贺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也是,是该对柿柿好一些。
贺余霄一边切蛋糕一边为自己争取:“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再回去。”
老贺看着他往碟子里扒拉大草莓,问:“为什么?”
贺余霄:“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想在这边多玩几天。”
路女士:“你现在一年起码有九个月都在鹤安,还没玩够啊?”
“什么玩?”贺余霄义正辞严:“平时都在学习,哪有时间玩。”
贺余霄不像自家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