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一路藏匿身形,向着住处行去。
其实江陵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不知是不是江陵升任圣子,比比东心里比较高兴,昨夜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直到此刻还未苏醒。
相较于比比东,朱竹清则是彻夜未眠。
朱竹清昨夜回到住处, 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不仅江陵没有回来,连叶泠泠也不在房间。问询了下梅姨,也声称未曾见过二人。
朱竹清突然省起,这几天泠泠姐总是像有心事的样子,自己问她,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模样,又想到昨晚泠泠姐手里陵儿哥的礼服。
这时朱竹清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喃喃道:“不会的,泠泠姐和陵儿哥……怎么会,不可能的!”
朱竹清使劲摇了摇头,似是要把自己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可越是不想去猜测,江陵和叶泠泠在一块的画面越是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秋风吹进屋,带动了床边那悬挂的风铃,风铃串陡然相撞,叮铃铃的脆响,如水激寒冰,像极了朱竹清此时内心的激荡冲动。
清脆悦耳的风铃声时疾时缓,丁玲、丁玲铃的荡人心魄,朱竹清被铃声晃得心烦意乱,伸手向那串风铃抓去,喝道:“不要响了!”
“啪!”风铃应声掉落在地板上,房间为之一静, 朱竹清也缓缓沉下心去, “明天,明天就都明白了。”朱竹清就这样, 枯坐了一夜,渐渐伏在桌子上睡了去。
未能安睡的还有邪月和焱,足足找到了凌晨,依旧没能找到江陵,他们哪里能想到江陵回了教皇殿,就算想到,也决计不敢迈入后室卧房。
下半夜,邪月本欲继续找,却被身边焱所阻。
“今夜就算了吧,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明天他酒醒了,自然就回来了,我们再来看也不迟,在武魂殿,不会有危险的。”
邪月也知道江陵不会出事,他是怕别人出事,毕竟江陵酒后问题属实严重, 可遍寻不到, 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心中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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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我们不能直接回院子里,竹清肯定在,我这个样子…………”环着江陵脖子的叶泠泠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
“那先回我房间吧。”江陵沉思片刻道。
“嗯。”叶泠泠轻嗯一声。
“泠泠,老是这样不是办法,不仅对你不公平,也欺骗了竹清,我去和竹清解释一下吧,你下不了的决断我帮你下。”江陵寻着偏僻的小路,突然又说道。
“别,别告诉她,再给我一些时间……”叶泠泠环着江陵脖颈的双臂一紧,语气带有哀求道。
江陵不答,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叶泠泠看似很有主见,内心却很是柔弱,若江陵不去帮她下这个决断,她恐怕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很快江陵便潜回了自己的院落,悬着的一颗心也不有松了口气。
将叶泠泠放到自己床上,不由又舒展了下身体,只不过抱着叶泠泠走了一段路,身体便有些吃不消了,宿醉的头疼感又涌了上来。
“泠泠,我要洗个澡,你要不要洗。”江陵低头看向叶泠泠问道。
“不要!”叶泠泠抓起被子勐然盖住滚烫的小脸。其实她也想洗,身上很难受,尤其是粘液干在了皮肤上更难受,但和江陵一起洗,她不敢。昨晚的疼痛,让她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
“放心我不碰你,我只是担心你身体会不舒服。”江陵摸了摸腰苦笑道,现在就算叶泠泠光着身子,江陵未必会想那事。
“没不舒服,我不洗,你自己去洗吧。”叶泠泠清脆的声音透过棉被传出来道。
“行吧,那我自己洗,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干嘛。”江陵无奈的自言自语道。
“谁跟你老夫老妻!”叶泠泠闻言,将被子一掀,露出那张俏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