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的学生卡是与银行联合发行的特殊银行卡,随录取通知书一起寄给学生。
此后学生在校园里的衣、食、住、行,包括各项奖金与学费,就都从这张卡里走。只要余额足够,拿去刷一套房都行。
景长嘉听见“三十万”这个数字,也有些惊讶。查看过APP才知道,国奖与院奖的奖励居然已经打了过来。
国奖数额不多,更重要的是荣誉。
院奖则直接又给了他十五万。
数院对他是真的看重。数额这么大的院奖,估计也是独一份了。
景长嘉心中感慨。收起手机后,拍了拍杨恒的脑袋:“老祖宗早就告诉过你,书中自有黄金屋,看见了么?”
杨恒被他哥卡里的余额惊得恍惚,现在被拍了脑袋,就飘忽地说:“老祖宗诚不欺我。”
是谁告诉他做基础理论不赚钱的,是谁说他哥再有名以后也买不起玉京的房的?这可是三十万,不是三万……他哥才醒来多久啊就赚了三十万……
景长嘉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又拍了拍他:“所以以后努力学习,知道吗?”
这一拍,倒是把杨恒拍清醒了:“哦。”
仔细想想,其实别人也没骗他。以他这样的脑瓜去做基础理论,可能确实一辈子都买不起玉京的房叭……
给姑姑买好了手机,又换了一家店买了杨恒心心念念快两年的MR头显,最后上楼给父母分别买了一套首饰与皮带。景长嘉才领着拎了一堆东西的杨恒回家。
晚上入睡时,景长嘉照例进入记忆图书馆,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将极小量子模型的论文初稿整理好,第二天醒来后,就按部就班地开始写论文。
见他很忙,过周末的杨恒也没吵他。除了定时喊他哥起来练练剑、做做运动,其他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写作业。
周末下午两兄弟凑一块吃了顿饭,杨恒回学校去,景长嘉就继续写论文。
这样规律又刻苦的生活一晃而逝,终于在死线之前给论文打下了句号。景长嘉放心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拎着十几份打印好的论文去学校与戴理汇合。
除了景长嘉,戴理还带了两个学生,都是他带着的博士。
一个叫李向齐,他是一个一看就知道饱受博士生涯折磨的……头发稀疏而凌乱的学长。
另一个名为陈想容。虽然脸上也看得出疲惫的痕迹,但这位学姐头发比李向齐多得多。
一行人在物院的行政楼汇合,互相介绍过后,戴理大手一挥:“出发!”
原本景长嘉以为得打车去会议点,没想打戴理领着他们,出了校门,过了个马路,就说:“到了。”
景长嘉仰头看了看,龙夏大学那矗立了一百多年,古典又精致的大门,就在自己眼前。
“这次研讨会由咱们的老朋友牵头,就在他们的多功能厅举办。”戴理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个“龙夏大学”的匾额,“小景没怎么细看过吧?仔细瞧瞧,你就能
发现,这字儿就没我们玉大的好看。”
景长嘉仰着头,一听就乐了。
李向齐凑过来悄悄给他咬耳朵:“老戴头年轻的时候在龙大搞科研,有个项目他想搞,但龙大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批。他一怒之下就跑国外去了。现在心里还气着呢。”
“说你老师什么坏话呢?”戴理伸手一敲李向齐,“看完了就走了。”
他背着双手在前面带路,没走多远就见到了另一个学校的老师。对方一见景长嘉,就问他:“老戴今年收了个新学生啊。”
“我倒是希望是我的学生。”戴理矜持地招手,“小景过来。给你们瞧瞧我们数院的宝贝,路乘川那老家伙的心肝。景长嘉。”
这名字一出,对面老师就惊了一下,随即他就大笑起来:“老戴,人家路乘川的学生,你得意个什么劲啊。”
那老师调笑完戴理,就冲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