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会带一个镇上的油饼回来,又香又脆,他们天天都想着呢。
衣篮还站在原地,他也想跑过去来着,告诉自己要多少矜持些。
木长树和其他人都回来了,木领则要去县里给衣篮落户,估计天黑才能赶回来,木长树见了他,凑近了小声又神秘道:“衣少爷,跟我进屋说。”
衣篮眼里“叮”的冒出了两个符号,一蹦三跳就去了。
回了木长树家,他一把关上门,还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路过,才小心翼翼从最里层的衣服袋里摸出一张银票,又左右小心看了看,摸出一袋碎银子。
说出的话也格外小声:“衣少爷,这是我用你给的狼牙当的银子。一共一百二十两,你数一下数。”
自从揣着这么多钱在身上,他就心跳加快了一个下午,村里人问他都没说,脑袋这会儿还是晕乎乎的。
衣篮已经知道了这个时代的购买力,一文钱能买两个鸡蛋,一百两,绝对是笔巨款。
忍不住问道:“能当这么多?”
木长树老实交代,“老板起初只出五十两,说这个没多少人会买。可巧邻村的一个老猎户在场,说这是北地的狼才有的牙齿,关外都卖到八十两了,老板一听一口气加了一倍价钱。”
衣篮眨眨眼:“然后呢?还有二十两呢?”
说起这个木长树就有些不自在:“咳,我见他这么爽快,就说实在家里揭不开锅了,不然绝对舍不得当,也不知道先祖们会不会怪我。”
虽然衣少爷只说能卖多少算多少,他还是想多争取一点的。
衣篮忍笑,“所以他又加了二十?”
木长树点头。
衣篮一拍他肩膀,“太厉害了长树哥!我以为顶多能卖个二三十两就不错了,长树哥,这二十两是你讲价讲出来的,归你。辛苦你跑一趟,谢谢啦。”
“不不不……”木长树哪要他的钱,还足足二十两,手都摆得出残影了,一着急话也不会说,脸都憋红了。
衣篮劝道,“长树哥,在我们老家,就是这个价钱。主要是,我以后还有事找你帮忙,你快点收好,我们去做笔生意。”
他看出来了,长树哥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年轻人,长得帅,有力气,会打猎,箭法好,他要趁早拉拢他,然后,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做生意?”
衣篮点头,“天色还早,还能摸一波。”
晚饭可以嗦一嗦香辣田螺。
木长树稀里糊涂被他忽悠过去,收下了巨款,开启了兢兢业业的跑腿生涯。
再说村长,他昨晚已经在村里传了话,说衣少爷会在村里买地盖房,以后就是木家村的人了,谁家有地要卖的可以跟他说。
村里人成天地里刨生活,心思简单,听说了也就真的思考着有没有多余的地卖。
木领一大早先去了镇上,办好了路引,又坐牛车去了县里,怀里的两样东西烫得他心口发热,不卖出去心里不踏实,卖不好也踏实。
一到县城,他就去找了在李员外家做工的木长水,木长水是个清秀的少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着股机灵,见了村长脆生生喊道:“大伯进来喝口水吧。”
木领什么也喝不下去,他神秘兮兮拉着水娃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询问,“水娃,我这是有要紧事问你。”
他拿出戒指和手串,“你帮大伯看看,这两样东西,能卖个什么价,城里啥地方会收?”
“呀,会发光!”木长水低呼,“这是琉璃戒?”
他现在可是在少爷面前做事,长了很多见识呢。
木领没细说,就道:“这是最近村里来了个关外的商人,现在身上没了钱,托我帮他卖的。大伯想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你在县城见识多,才知道价钱。”
木长水也估价不出,不过,他可以去问少爷!
于是他带着木领进屋,托了同伴去禀报少爷,然后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