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二人依旧是分房而睡,齐与墨坐在桌前回想起自己先前那出格的行为心中一阵羞恼。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亲了上去呢!幸好他反应够快,亲完之后拔腿就跑,可能江汐瑶都未反应过来他便跑了。
想到这齐与墨不禁又有些担心,江汐瑶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心急了...
正在怔仲间,房屋的门忽的被敲响了。
“进!”齐与墨揉了揉眉心收敛了思绪,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王爷!”
齐与墨动作一顿,一抬眼便看见了那满身伤痕,鲜血直流的赵山。
“怎么回事?”齐与墨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快步走向赵山想要扶起他。
赵山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齐与墨动作一顿,从他看见赵山的那一刻便猜测到了赵山可能没有抓住祁容,这会听他一说,心中的猜想便被证实了。
眸子微微一沉,齐与墨还是未能说出责备的话。怪他,分明知晓那祁容易容术高强,可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还放心地让赵山去追,到头来,不仅人没抓到,害得赵山也是一身的伤。
“唉!”齐与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事不怪你,你先下去吧。”
赵山眼眸微沉,还是道:“是。”
“等一下!”
就在赵山即将出门时,齐与墨叫住了他。
“王爷还有何吩咐?”
齐与墨缓步走向赵山,自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于赵山:“伤药,拿去吧。”
赵山双手接过瓷瓶,眸子微微一闪低头道:“多谢王爷!”
“嗯,下去吧。”
随着“啪”的一声,门被赵山带上,屋内再次陷入死寂,微闪的烛火照在齐与墨的面上,半隐半藏间,隐约可见一丝倦怠。
秋意渐浓,自齐与墨抓住祁剑也过去三日之久了,齐与墨此时正坐在书房静静回想这几日的事。
抓住祁剑后,那祁剑的反应倒是出乎齐与墨的意料之外,在第二日,祁剑便认罪了,还供出了幕后主使之人是齐声。
齐与墨大喜过望,缓缓平复心情后,齐与墨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可有证据指明是齐声指使你做的?”
祁剑沉默了。
齐与墨眼皮一跳,难道为他做了这么多次事,竟连一点证据也没有?
事实上还真就是一点证据没有,每次齐声给他们下达命令时都是差人口头嘱咐,从未留下过一封信纸以及他的物什。
刘肖是自己认罪又有祁刀指认,现在祁刀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光凭祁剑,口说无凭怎能扳倒齐声?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上次苏县粮草一事那祁容也有参与,若是他此时站出和祁剑一同指认齐声,再想办法救出刘肖的家人,让刘肖也反过来指认齐声,那便也可有翻盘的机会。
可事实是,祁容没抓到,刘肖的家人也不知在哪个角落。
想到这,齐与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
原地焦躁了一会,齐与墨猛然想到祁刀一事他还未曾告之于黎语冰,齐与墨又是一阵头疼。
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齐与墨决定先去找黎语冰将祁刀已死一事告知她。
屋内,熏香袅袅,氤氲的雾气缓缓升起盘旋着向上缭绕。紫檀木制成的窗边上挂着一串精致的金色风铃,微风一吹,便发出叮叮当当地脆响。
齐与墨看不真切黎语冰此时面上的表情,只是隐约之间能够感受到黎语冰身上有一瞬散发而出难过。
风铃一直叮当作响,半晌,黎语冰终于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冷清:“死了便死了吧。”
齐与墨见黎语冰沉默许久终于说话了,下意识地以为黎语冰要责备他甚至会对他出手,可黎语冰的话却让他一阵惊讶。
他抬起头一阵语凝,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