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朗姆会特意来到英国就是听到了一些有关BOSS进行权柄交叠的逸闻。谁知道却会遇到这种情境。
朗姆万万没想到,在这个风声鹤唳内紧外松的节骨眼上,格拉帕和白兰地竟然真的敢直接对他下手。
他更没想到的是,连波本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投靠了白兰地。
夜色黑沉,屋里也没有开灯,虽然甚地做了很好的隔音处理担朗姆能够听见隐约的枪声间歇的响起,外面一定是发生什么他没有料想到的事情了。
虽然朗姆打心里看不上白兰地,但是他知道白兰地对组织的忠心是毋庸冒疑的。他深信且从未怀疑过这一点,白兰地是烂在黑暗里的泥,他永远都不可能转投他路。
想起来白兰地一系的成员们为人忌惮的传闻和事迹,朗姆就不由得心寒。难不成白兰地一系还真的敢背叛组织不成
背负双手被绑在高背椅上,朗姆嘴里被强行塞进去了个手榴弹,此时他撕裂的口腔已经水肿着胀起,麻木的毫无感知。
他的眼睛死死地等着黑暗里正在反复擦拭着枪口,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安室透。
“吱哑————”房门被打开了,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白发绿瞳的青年换了件黑色的衬衣,他颈侧的纯色颈带消失不见了,白皙的脖颈像是从未受伤一般的光滑无损。
走廊里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扉泄进来少许,隐约的照亮了来人俊美又冷漠的脸庞,他墨绿的瞳孔含着森冷的幽光像是蛰伏已久的兽类。
————来的人,正是刚处理完乌丸莲耶的白兰地。
朗姆在看见白兰地的一瞬间,他就顿时激动了起来。
被长时间以一个姿势绑在长椅上,朗姆的手脚早已充血麻木。此时朗姆却极力的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Brandy.安室透站起身戒备地和白兰地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挪到了扳机的位置,
白兰地朝安室透点了下头,他嫌恶地看了一眼郎姆嘴里暴露在外的手榴弹插拴,上面满是朗姆的口水和口唇处撕裂的鲜血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只看了插栓一眼,白兰地就快室息了,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触感,格拉帕把这种东西留给他……果然是因为他先前帮着花梨和悠说话所以生气了吧……
格拉帕显然已经和安室透聊过了,见安室透神色晦暗像是有话想和他说,白兰地抬了下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
安室透心里浮过了种种念头,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等在原地,静默地凝视着白兰地的动作。天空阴霾铅云暗垂,从休息室的窗户里望出去,看不见半点星光。
隐约微弱近不可闻的枪声昭示着变革的进行,然而无论外面如何血流成河,都随着白兰地的动作被关在了门外,室内的空气死寂一般的凝固压抑。
白兰地微微俯身弯腰端详了一下朗姆口腔里的手榴弹∶“要我帮你拿出来吗”朗姆疯狂地点着头,他的眼神却不自觉的瞪着他狠厉又阴鸷。白兰地笑了,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朗姆虽然对白兰地这种犹如逗猫逗狗的姿态极为不忿,他的心里却松了口气,朗姆屈辱却极为配合地伸了伸脖子。
看来白兰地还是他熟悉———
细长的金属在月光下折射出的冷光一闪即逝,安室透刚刚睹见微弱的光亮就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了开来Brandy
锋利的刀锋轻易地划破了中年人松软的皮肤,半数的手术刀刃没入了脖颈,卡在了喉软骨上。喷涌的鲜血不可避免地溅在了白兰地的手套上,白兰地的胃部抽搐了一下,嫌恶无比。好脏。
“哧——————”朗姆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呜咽着失去了声息。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快到安室透即使有了一定的猜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