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鉴于他们现在是搭档……鉴于安室透并不是很想满足白兰地这种被叫爸爸的古怪癖好……….所以就让白兰地的眼睛,还是呆在它现在呆的地方好了。
是的,安室透一点也不觉得白兰地说的是真话,他只当是白兰地心血来潮的精神失常。
组织里的变态多了去了,喜欢违法犯罪的,喜欢虐待别人和虐待自己的,安室透就算是见得不多,听得也多了、
像是白兰地这种类型,他勉强可以做到见怪不怪地忽略了。
….无聊。白兰地的脸色又恢复了安室透记忆里的冷然。
见白兰地今天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安室透心里略微一转,他试探性地提起了长泽优希∶Brandy,长泽优希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听安室透提起长泽优希,白兰地胶着眼睛,随意地回答说∶就是你知道的那样,养父和养子的关系。
是吗?安室透简单的疑问句里,包含了所有的情绪。
….白兰地无语∶怎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那种喜欢小男孩的变态吧?
他能感觉到白兰地似平没有骗他。
而且…虽然很奇怪,但是安室透的直觉总是在告诉他,白兰地应该不是那种人才对。
哦,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但是安室透嘴上却说得随意,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
总感觉一提到优希,Brandy就好像正常了很多…
白兰地盯着安室透忙碌地清理着现场的痕迹,翻箱倒柜的翻找着可能和组织有关的线索,他的眼神幽幽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
骗人,你的语气分明是不相信。白兰地窝火。
白兰地从衬衣口袋里摸出来了一枚小巧的圆形软片,拍在了安室透的肩上∶还给你,优希和组织没有关系,我也不想让他和组织的人有过多牵扯。
白兰地对上安室透那双惊愕中暗含警惕的眼睛,认真地说∶离他远点。
.……那可不行,安室透在白兰地陡然变得危险了几分的目光下,他神情自若地把本应该被缝在便当巾里的窃听器握在了手心里,说∶我如果突然不和那孩子接触的话,他应该会觉得奇怪吧?
那就搬出去。白兰地平淡地说着,语气里却分明透露出来了一种强硬。….安室透笑容不变∶哪怕是你也没有命令我的权利吧?看起来.…优希对于白兰地而言,比他想象的重要多了。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为了不进一步激怒白兰地,安室透还是松口说∶不过既然你特意和我说了,我就不会再主动去探究什么了。
白兰地微微皱眉,语气不悦∶但是你还会和他接触?明明是疑问句,白兰地却硬生生说成了肯定句。
对,安室透坦然地回答说∶我也有我的工作安排,我不会可以因此调整改变,所以维持和谐的邻里关系是必要的。.我信你才怪....
见白兰地沉默不语,安室透又继续补充了一句,而且你经常不在优希的身边,我偶尔也可以帮扶一下。
我安排人照顾他了。白兰地硬邦邦地说∶你不用多管闲事。我说的是一日三餐。我说的也是。
安室透和白兰地对视了一会儿,他耸耸肩,转而重新整理起来了现场∶总之,我不会再去刻意打扰优希。
优希…….你叫的倒是蛮顺口的。末了,白兰地幽幽地说。比不上你。
安室透简单地冲洗完了露台,从床头的行李箱里翻找出来的了牧野直人携带的香水,他当做空气清新剂一样,在露台上多喷了几下。
直接把优希的名字拿来用了。
………啧,白兰地不耐烦地捋了下额前的碎发,他没兴趣在这一直看着安室透工作,,陪他尬聊∶我出去透透气。
懒得关注安室透的反应,白兰地就推开了房门,走出了走廊,对着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