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小夙真相。”
楚孤逸想了想说:“贺先生,你不觉得管太多了吗?”
贺凉水撒开他手,“我就喜欢多管闲事,要不你先去见你的林师兄,我去见小夙。”
“……”
楚孤逸叹道:“贺先生想做什么,便做吧。”
贺凉水:“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没有。”
贺凉水非常无理取闹地说:“那你要记住,我以后会经常这样,你要是受不了,别跟我双修。”
楚孤逸非常上道地说:“无论贺先生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我要跟贺先生双修。”
“你是为了跟我双修,才这么迁就我的吗?”
“不是。贺先生本来就是对的——我们什么时候双修?”
“等着吧。”
“……”
正殿内竟无一个巡逻弟子,地宫入口也是敞开的,就好像让幽禁在里面的人可以逃跑。
一路走去,空空荡荡,寂静如死。
就在贺凉水以为小夙已经跑了时,那间卧房内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在干嘛。
看来因为天降……不对,是地上冒出的他们搅扰了好事,小夙欲求不满,于是只能自己手动服务。
贺凉水停下了脚步。楚孤逸捂住他耳朵。
过了片刻,里面传来慵懒的一声:“别杵着了,进来吧。”
贺凉水干咳一声:“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就在门外说吧。”
小夙说:“看不到人,我不想说话。”
“那你别说了,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小夙捂着耳朵在床上滚来滚去。
贺凉水额冒青筋,想甩手一走了之,但还是走了进去,“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就把言淏的惊天阴谋跟你说了吧。”
小夙是不着调了点,但还算知羞,至少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穿着,裤子也好好的穿着。他坐起来,一条腿搭着另一条腿,晃动脚上长长的锁链,感兴趣道:“什么阴谋?快跟我说说。”
贺凉水累了半天,这会儿口渴,顺手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说:“言淏就是个混蛋。”
小夙微微一笑:“他对我是粗暴了点,但要说是个混蛋,算不上吧。你不觉得,我这样其实也算另一种幸福。”
贺凉水把他当成现成的教学素材,对楚孤逸介绍:“弟弟,你看他,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楚孤逸:“什么?”
“意思就是,被人绑架了,还帮着人数钱。”
贺凉水深感痛心,对小夙说:“你这是不健康的心理,不健康的爱情观,你被言淏的外表蒙蔽了眼睛——你不能看他好看,就为他神魂颠倒啊。你仔细想想,其实他真的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小夙:“他在床上确实挺过分的。”
贺凉水捂住差点心梗的心口,不再跟他迂回,直接放大招:“你知道,你跟言淏是什么关系吗?”
“情人关系。”
“不,其实你是他的小师叔。”
“小师叔?”
“你有一个姐姐,叫卓南晴,就是言淏的师父。”
“哦。”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你不相信?”
“我相信。”小夙说,“我知道。”
贺凉水愣了一下:“你知道?”
小夙:“我原本也只是猜测,谢谢你们来告诉我这个事实。”
“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上言淏的师父就能醒来了。”
“你也说了,言淏的师父就是我姐姐,我当然希望她醒来了。”
“……言淏对他师父什么感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小夙满不在乎说:“言淏确实有恋母情结,我能理解。”
贺凉水换了一个说辞:“卓仙师能醒来,自然是好事,沿海的百姓却